“他們可是想殺你們!”白晨看著妮莎說道。
“可是不是沒成功嗎?”
“等成功了你們就死了。”
“你保護我們,他們不會成功的,我們相信你。”
第二天,白晨、杜南德和妮莎坐上了一個商隊的馬車。
這個商隊的老闆就是趙殷龍的,而且趙石也跟在白晨的身邊。
“趙石,你爹的這個生意做的還真不小啊。”
趙石看了眼商隊:“以小王爺的眼界,這小小的商隊應該還不至於讓小王爺如此驚訝吧。”
白晨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東西他能看的出來,可是作為趙殷龍的兒子,趙石卻看不出來。
趙殷龍的這個商隊可不簡單,至少在歐洲做生意的武唐商人,趙殷龍應該算的上一號人物。
從出了愛丁堡之後,沿途就開始陸陸續續的出現難民。
有一個兩個的,有一個家庭組成的,還有就是十幾個人,甚至幾十個人組成的隊伍。
他們全都餓的面黃肌瘦,甚至沿途還有餓死的難民。
雖然歐洲這數百年來,一直都很窮困潦倒。
可是現在不同,因為愛丁堡的富裕已經遠近聞名,這導致大量無法在故鄉生活下去的人,開始長途跋涉的遷移到愛丁堡來。
這就像是一個真空的環境,一旦開啟了缺口,空氣就會向內湧入。
在愛丁堡的人口還未達到閾值之前,他們來愛丁堡肯定能找到一份養家餬口的工作。
不過這路途卻不是那麼好跨越的,特別是小孩、女人和老人,他們都會拖慢腳步,所以結果很可能是大家在路上就餓死。
當然了,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拋棄了這些‘累贅’,很多時候,在面臨著生與死的抉擇之時,人們往往就會做出這樣的抉擇。
如果從理性的角度來說,這是最正確的選擇。
不過人往往都是感性的,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都能接受。
甚至是他們自己,可能一生都要沉浸在悔恨與自責之中。
杜南德和妮莎的臉上失去了那份天真與燦爛,他們看著沿途的難民,頗為感同身受。
曾幾何時,他們與自己的母親,也與他們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