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瞬,安菲特的手掌傳來了熟悉的感覺,又被紮了。
白晨發出嘟囔的聲音:“不早了,如果你真的打算去籠子裡過夜,那最好主動一點。”
安菲特頭皮發麻,難道這小子一直都沒睡覺,一直在防著自己?
不對,這小子的聲音就跟說夢話一樣,而且還發出舔嘴的聲音,明顯是已經進入夢鄉了。
可是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是他睡覺的時候本能反應?
安菲特記得以前看過一個節目,裡面介紹過一些訓練有素的軍人,他們即便是在睡覺,依然保持著高度戒備。
難道這小子也和那些職業軍人一樣,全都可以在睡覺的時候,依然保持著本能的反擊?
安菲特遲疑著,先將手掌上的銀針拔下來,左掌已經失去了感覺。
安菲特看了眼手上的銀針,將銀針指向白晨,手指用力一彈。
叮——
黑暗中,空氣裡傳來輕盈的金屬碰撞聲,緊接著安菲特感覺胸口、大腿全都被針扎到了。
“啊唔……”安菲特連忙捂住嘴巴。
這種痛楚實在是太特別了,明明並不強烈,卻讓人難受的抓狂。
安菲特現在是徹地的進退維谷,繼續偷襲?明顯是沒機會,這小子簡直就毫無死角。
可是就這麼躺下去?這痛楚何時才能消退?
想要帶著這種痛苦入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最後,安菲特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出船艙,臉上寫滿了無奈。
心裡又是鬱悶,又是沮喪,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孩子弄的舉足無措。
好在那小子沒打算報復自己,他明明有能力報復自己,不過他也只是對自己小懲為戒。
當然了,這不代表安菲特就放棄了,這已經不只是床位之爭,而是尊嚴之爭。
安菲特坐到船頭甲板上,找來一壺酒,澆在傷口上,勉強壓下了痛苦。
這時候,金玉居然還沒入睡,做到了安菲特的身邊。
“怎麼?睡不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