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脈藏於何處?”
白晨再次問出同樣的問題:“直到你回答我的問題為止,每次你的答案不能讓我滿意,那麼我就剮你一塊肉。”
柳生白斬臉色蒼白,可是臉上依然堅定決絕:“做夢。”
又是一塊肉,河田長男終於無法無動於衷了,大喝一聲:“白晨,夠了!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不要再在這裡做這種事了,這裡是醫院。”
白晨聳聳肩:“是你要求在這裡審問的,真是的,現在居然怪起我來了,希子,我們去醫院外繼續。”
“等等……白晨,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是個女人。”河田長男祈求的說道。
“她是個殺手,死在她手上的人,十根指頭都數不過來,如果不是我,你和田廣伢子也要死在她的手裡。”
河田長男和田廣伢子知道這是事實,可是他們卻很難接受白晨以這種兇殘的方式對待一個柔弱的女子。
“我知道,能放過她一次嗎?我也不想追究了,就一次……放過她。”
白晨凝視著河田長男,東洋希子開口道:“那就放她一次,給她十分鐘逃跑的時間,十分鐘後,我來負責追捕她。”
白晨擺出一個無所謂的姿勢:“小丫頭,你知道白鳥與千夜嗎?知道他們為什麼消失的嗎?”
柳生白斬臉色一變,她當然知道白鳥和千夜,自己的爺爺最得意的弟子,刀法已得真傳,可是據說他們去華夏執行任務後,就徹底的消失了。
如今白晨在她的面前提起,柳生白斬立刻就猜到了。
“柳生一脈,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我期待著那個代價。”白晨擺了擺手:“快逃吧,小老鼠,不要被抓到了。”
柳生白斬這次是直接破窗離開,河田長男的臉色這才放鬆下來:“謝謝你,白晨。”
田廣伢子此刻看向白晨的眼神,已經不那麼自然了。
她原本看白晨一直都是淺笑的樣子,覺得白晨應該是個好好先生,可是她現在才明白,原來自己想錯了,這傢伙根本就是個比殺手更加可怕,更加殘忍的暴徒。
對一個年輕的女孩,居然能夠下那種毒手。
“長男,你搞錯了,他根本就是故意放走那個柳生白斬的,可不是因為你的勸說。”
“啊?為什麼?難道白晨也不想殺她嗎?”
“當然不是。”東洋希子比河田長男更瞭解白晨的手段,也更明白白晨要做什麼。
“他是放長線,釣大魚。”
“這麼說你還是不打算放過那個女孩?”
“如果我能順利的救出我的朋友,我倒是不介意看在你的面子上,放她一馬,畢竟我覺得你還是喜歡這種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