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茶母駭然看著白晨，而其他人的表情也都差不多。
一個被惡魔所畏懼的存在，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而且這個人還被稱之為大魔神。
這多少還是讓人感到一絲不安的，茶母已經沒了先前的那種自信與冷酷。
“我是人，人就不能殺惡魔嗎？”白晨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不過相比起把殘忍都寫在臉上的惡魔來說，我更喜歡殺人，特別是你們這些……人！”
白晨咀嚼著蘋果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可是在旁人的耳畔，卻是如此的聳人聽聞。
而那些僱主已經嚇得面無血色，全都跪在地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怎麼你們這些人都這樣，幹壞事前全都不計後果的，而被人發現後，全都是一個德行，以為用錢就可以擺平一切。”
白晨指著茶母：“怎麼？你不求饒嗎？”
茶母臉色陰沉，死死的盯著白晨：“我知道求饒沒用。”
“總算是有一點讓我不討厭你的地方了，沒想到你這人醜是醜，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茶母的嘴角抽了抽，他最恨別人說他醜。
任何說出這句話的人，無一例外，全都死的非常慘。
“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夠成為泰國第一降師嗎？”
“因為你比其他降師都醜的緣故嗎？”
其實白晨並不討厭降師，如今的降師很多都是被影視劇妖魔化的。
降師最初就是一個村子的祭祀或者藥師，他們的存在是為了保護村子的安寧。
在城市化之前，其實大大小小的村子，都是需要降師保護的，畢竟太過屬於亞熱帶，叢林中野獸多有傷人，若是沒有降師庇護，恐怕如今泰國的人口會少一半。
不過如今的降師已經沒落了，而且被過分的妖魔化。讓他們失去了生存空間，甚至於不敢讓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就如同國內的一些術法高深的人一樣會有正邪之分，降師同樣也有，白晨也相信。大部分的降師都是好的，善良的。
只不過他們所使用的術法，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讓人敬而遠之。
正如白晨說的那樣，力量並沒有正邪。只有人心才有正邪。
茶母冷冷的看著白晨，那個空洞的眼孔裡，透著一絲冷意。
“你知道我的這個眼珠去哪裡了嗎？”
“不知道，應該是獻祭給了誰吧，你這種人我見的多了，總以為留著底牌。”
“你說的沒錯，的確是獻祭給了一個偉大的存在，你不可能想象的到，他有多偉大，如果她降臨的話。那麼整個世界都將顫慄，就算是那個女武神出現，也不可能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