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死的痛快點。還是死後都不痛快？”
“沒有第三種選擇嗎？”
“我很少會如此想殺一個人，你是為數不多的那幾個中，最最讓我想殺的，我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你必須死！”
那些失去了親人的黃沙城百姓，茫然的看著白晨。
白晨沒去理會他們請求的目光，白晨也幫不了，因為他們是納新國國民。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這件事都有納新國自己管。
更何況，即便他們剛剛遭受了劫難，如果他們真的無路可走，那麼也可以去漢唐。
這世上沒有真正的絕路，只要他們願意活下去。
白晨帶走了那個被劈成兩半的飛船，還有那個千個武裝兵捏成的鐵球，直接放入了私人空間之中。
白晨看著約翰等人：“看來，我已經沒太多的時間，可以陪你們一起去漢唐了。”
白晨的語氣裡有些無奈。約翰等人你看我，我看你。
“白晨大哥……你……你收我們為徒吧！”約翰鼓起勇氣說道。
白晨搖了搖頭：“還是不用了。你們這一路喊我大哥，如果換成師父，會很彆扭的，不止是你們彆扭，我也彆扭，所以我們還是繼續保持這種關係的好。”
眾人聽到白晨的話，都很是失望。
不過，眾人卻沒有強求：“白晨大哥，你要離開了嗎？”
“是。”
“是因為剛才那些人？”
現在回想起白晨發怒的時候，那驚為天人的一擊，他們這時候才明白，什麼叫做絕世高手。
當初在山寨中，老二和老四見過一次，而今天的白晨，同樣也是驚為天人的一驚。
不一樣的方式，當日老二和老四看到的是殺戮，而今天他們所看到的，則是毀滅。
他們在白晨的身上，感覺到猶如魔神一般的力量。
這幾乎已經不是他們所認知的武功了，只是，他們不知道白晨的苦衷。
白晨心中叫苦，果然破戒要受懲罰。
雖然那個戒律是自己定的，所以白晨在破戒後，並未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白晨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誓言不能隨便的許，清規戒律不能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