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絕對不可能是我拓拔的先祖!”拓拔天惱怒的吼道。
如果是自己的先祖,為何見到自己遇到麻煩,不但不幫自己,反而向著外人。
拓拔亂世卻沒理會拓拔天的歇斯底里,目光凝聚在白晨的身上:“小友,你可願意擔當這天下之責?”
白晨苦笑的說道:“老前輩,晚輩都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就讓我擔這天下之責,會不會太莽撞了?”
“老朽也是無可奈何,老朽以天下氣運鑄體,苟活千年歲月,便是因為尋不到一個與老朽比肩的人物,若是可以……老朽真想撒手不管,可是這天下之責,卻必須有人擔當,老朽在此……再此……”
拓拔亂世說著便要向白晨下跪,白晨連忙退後躲開。
這禮是絕對絕對不能受的,拓拔亂世這禮有多重?
就算是身為皇子的李瀾生,拓拔亂世都不屑行禮,可是對自己,卻要行叩拜大禮,可見拓拔亂世的囑託的責任,何其之重。
“這門後所禁錮之物,非大聖之人,難以降服,我這子孫鬼迷心竅,居然想要竊為己用,卻不知道他的念頭差點便要鑄成大錯,此物根本就不是他能降服的了的,一旦此物脫困,天下蒼生將生靈塗炭!”拓拔亂世的語氣極其的激動,同時看向白晨的目光,也是越發的懇切:“小友也該知道,氣運鑄體,並非長久之計,要不了多久,老朽必將形神俱滅。”
對於眼前這位千年前的老前輩,白晨不由得升起幾分敬佩。
這位前朝國師投靠漢唐,為的絕對不是榮華富貴,為的是天下蒼生。
千年的歲月,自我放逐禁錮,將自己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宮之中,最後還要落的形神俱滅的下場。
這是要有多強大的精神,多深刻的執念,才能讓他堅持千年?
“這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白晨問道。
拓拔亂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小友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小子知道了。”白晨雖然好奇心爆棚,卻沒有去強求。
既然拓拔亂世現在不願告訴自己,肯定是為自己好。
“只是,小子不可能約束於此,小子自問沒老前輩的那種過人的毅力。”
“老朽當年是龍秦罪臣,所以才遁隱於此,小友的造詣天賦,曠古絕今,只要佈置一個大聖武陣,便可保十年無憂,只是切記防範於人為破壞,同時小友還需保證,必須找一個大聖師級別的人物鎮守,不然的話,絕對不能放手。”
白晨苦笑不已,自己都還沒答應,拓拔亂世就急著託付後事。
只是,看到拓拔亂世的眼神,白晨實在鼓不起勇氣拒絕。
“小子答應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