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們丟給底下的人培養就行了，長大後放走，隨他們。”
“怪物不用殺了，還是要留點，這幾天放鬆放鬆。”
“美神的祭壇你是不是破壞過？你不修好，我不保證桃夭會來看你。”
半個月悄無聲息地過去，泠鳶在系統空間倒也不無聊，就是桃夭的操作把她看愣了。
指揮伊沃做各種事情，甚至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自己拿著自己做擋箭牌，總之使喚人使喚得不亦樂乎。最關鍵的是，她指揮的都是善事，伊沃的人設都崩完了。
伊沃不是沒有發過火，但每次桃夭都是淡然的模樣，輕鬆把他懟回去。
有時候泠鳶都在想，桃夭是不是在試探伊沃的底線。
“今天咱們去幹點壞事。”
“幹壞事？你不是讓我做好事嗎？現在那些人都覺得我腦子 有 病了，你又叫我做壞事了？”
伊沃很不滿，這半個月的時間裡，罵他的人竟然比之前還多了。
如果這裡的背景是武林，他是千紅楓，那還有挽回名聲的餘地，畢竟魔教教主看起來不用那麼邪惡。但他是黑暗神，註定要和正義作對，這半個月卻在幹什麼？
打怪升級？
所有人都覺得他是魔怔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你可以選擇不做。”
桃夭永遠是這句話，敷衍了伊沃，也敷衍了泠鳶。
但伊沃還真就被拿捏住了。他抿唇，甕聲甕氣地問：“幹什麼壞事？你也要一起嗎？”
“一起啊，就……去打劫吧。”
打劫？聽起來還真像是壞事。
“聽說現在到處都是富商，在灰色地帶做生意，賺得盆滿缽滿，咱們不去撈一筆怎麼行？”
這些富商就像武林裡的蛀蟲，蠶食著人民的血肉，永遠不知滿足。但他們的勢力根深蒂固，甚至很多都拿著神明當幌子，私底下卻和黑暗勢力交接。
雖然這次是幹壞事，但伊沃總感覺自己又要被罵傻了。
而且是很傻，因為這些商人是和他的手下交易的，可是自己要去把人家殺了。
“我可以去做，但是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大概是這幾天伊沃的脾氣太好了，他陡然陰沉下臉，在系統空間看著的泠鳶都替桃夭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