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錢,買了些過年需要的東西,又買了兩身衣服,陶寶鑽到一條無人的小巷,再次瞬移離開縣城,直到到了村莊口,這才走進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巧了,又碰上了李陽領著一隊八路軍在巡邏,對陶寶還有點印象,此時見她走進來,抬手敬禮給她打招呼。
“大妹子,這是從城裡回來啊?”李陽打著招呼,見陶寶大包小包的,趕忙上前來,“這麼多東西,我幫你提吧。”
陶寶也不客氣,道了聲謝謝就遞給他拿著,笑道:“這位大哥怎麼稱呼啊?碰到兩次了,還不曉得你的名字呢。”
李陽給身後的隊友使眼色,示意他們繼續巡邏,這才提著東西同陶寶一同進村。聽到陶寶的問話,笑著回道:“我叫李陽,大妹子你呢?”
聽著他一口一個大妹子,陶寶挑眉笑道:“我叫陶寶,不曉得大哥你多大年紀啦?”
“二十二,陶妹子你呢?”李陽順口便回答了,然後,他就聽見自己一直喊大妹子的陶寶說,“李兄弟,姐姐二十八,你可叫錯了。”
李陽懷疑自己聽錯了,再問了一遍,還是這回答,頓時面色一紅,不好意思道:
“這可真是對不住了,沒想到你看起來還那麼年輕。”
陶大姐三個字終究是叫不出來,李陽乾脆用你,雖然不太禮貌,但也比叫大姐好啊。
陶寶也不多解釋,讓李陽把自己送到村子家門口後,道了謝,敲響了村長家的門。
中午飯吃完,看著躺炕上一溜睡得深的公公丈夫兒子三個,秀桃無奈的笑了笑,轉身去廚房收拾。
凌晨三四點這一堆人才回來,匆匆睡了幾個小時,吃了早飯後,林先生父女套馬就回去了,而那個顧清白大妹子匆匆刨了兩口飯背上她的大包袱也走了,說的是去找寶妹妹道別,也不曉得到底是去哪兒道別。
丈夫和公公這幾人回來沒人提起過陶寶妹子,她猜,八成是不幸去了,畢竟自己丈夫和公公幹那行當著實風險大,這也在情理之中。
想著那個勤快的大妹子不在了,雖然只是相處兩天,但秀桃還是忍不住覺得心酸,抹了抹發紅的眼睛,端盆去院裡打水準備洗碗。
剛到院子便聽見一聲:“秀桃嫂子,吃完午飯出來打水洗碗吶?”
這聲音,特別耳熟啊。
秀桃轉頭往聲音來處看去,就見自己家與隔壁屋中間的院牆上露出一個腦袋來,正笑嘻嘻的看著她,不是陶寶還能是哪個。
“嗨呀,陶妹子,你,你昨晚咋不回來呢,害我還以為你,你”秀桃嫂子有點激動,放下水盆跑到院牆下來,問道:
“妹子你們是不是不愉快啊?怎麼早上沒回家啊?”
“嘿嘿,嫂子你多想了,什麼事也沒有,我就是先去了縣城一趟,採買些東西,這不,剛找村長把這院子給租下來,以後咱們就是鄰居啦。”陶寶笑著說道。
秀桃嫂子直道好好好,又問陶寶吃飯了沒,讓她來家吃飯,陶寶說吃了要去收拾屋子,她這才樂呵呵去忙自己的。
屋裡炕上睡得並不沉的老榮頭隱隱約約聽見院子裡的聲音,只以為自己是做夢呢,翻個身,嘟囔一句“不可能的,一定是做夢”,而後繼續睡去。
只是他沒想到,這是真的,根本不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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