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可以?”周峰皺了皺眉頭。
他其實猜到了什麼,就憑剛剛擺渡人說的那句話,他就覺得沈旭應該得到某種通行證之類的。
“因為他見到了那位大人,他有資格過河,而你想過河,只有兩種辦法,第一,給出一根手指,第二,自己游過去。”
擺渡人的話很生硬,給人一種毫無生氣的感覺。
“我要是兩個都不選呢?”周峰冷哼一聲。
說完,他掛在腰間的刀出鞘了,一刀斬向擺渡人。
擺渡人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而易舉的將周峰的刀接下。隨後他單手握拳,一拳將周峰轟飛。
周峰瞬間倒飛十幾米,撞擊在一個小土堆裡,整個身體都深陷進去。
他噴出一大口血,僅是這一擊就讓他受到重創。
“走咯,起航嘍。”擺渡人拔出竹竿,準備撐船。
“等等,渡船費我出。”周峰咬牙切齒說道。
他沒有選擇游過去,這條長生河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特別是看沈旭無緣無故噴出一口血後更讓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伸出無名指,佩劍揮下,一節手指落地。
他快速將手指包紮,然後用另一隻手撿起斷掉的無名指交給擺渡人。
最後,周峰付出一根手指的代價,成功登上了竹筏。
竹筏不算快,20米寬的河,一分鐘時間渡過。
上岸後,擺渡人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沈旭臉色微變,來到杏花村後,他立即感覺到丁妮鳥和他的聯絡。
雖然沒有準確的資料,但憑藉模糊的感應,他能察覺到丁妮鳥離他大概五六十公里。
這不是讓他臉色變化的原因,真正原因是,他在長生河對岸時,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長生河的寬度才20米,這點距離絕不可能影響他的感覺。
唯一的可能是長生河遮蔽了他和丁妮鳥的聯絡,又或者說遮蔽了梨花村和杏花村的聯絡。
雖然不知道這是如何做到的,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他沒穿過長生河,就算丁妮鳥在河對岸,他也無法感覺到。
這才是他驚駭的原因。
“有特效藥劑嗎?”周峰捂住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