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籬抬起頭凝視道:“哦?那可是好事。爹爹緊張什麼?”
男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小姐,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小的是被迫的啊!饒了小的吧!”
綰籬起身:“我自是知道不是你的錯,只不過…老爺…”
男子低著頭:“老爺…老爺小的我不知道啊!老爺讓小的在這…呃”
低著頭的男子睜著眼睛,緩緩倒了下去。
“小姐!這人死了?”伴枝翻了翻男子的身:“什麼都沒有誒!”
綰籬倒掉杯裡的茶水淡淡道:“這人不過一個替罪羊,不論怎樣他的下場都是一樣的。”
伴枝歪著頭:“小姐是怎麼知道這人不是老爺的?”
綰籬敲了敲桌子:“這人眼神一直遊離始終不敢正眼看我,且我那位好爹爹那有這般粗糙的手,自是知道我回來,提前走了罷。”
伴枝噌的一下站起來:“那不行啊,那小姐你的…”
綰籬擺了擺手:“此事,不急。竟然我的好爹爹誠心躲著我了,我這個做女兒的自然得陪著他玩這有趣的遊戲。”
伴枝福了福身:“伴枝曉得了,伴枝給小姐收拾下洀籬居。”
綰籬微微點點頭:“我去逛逛這園子。”
“園裡的荷花,這個時候開的倒是清豔,你說是吧,籬妹妹?”
綰籬緩緩轉身,瞧著來人,掩唇笑了笑:“那是呢,我親愛的…姐姐。”
“你!”綰苑捏了捏手,摸了摸頭上的髮釵笑道:“籬妹妹許久未歸家,倒是出落的愈發清水芙蓉了呢。”
綰籬折下一朵花,摸著花瓣:“不敢,就想問著姐姐些事,爹爹和…孃親呢?”
綰苑一怔眼神飄忽道:“我怎曉得,怕是中城那邊宣召了吧。”
綰籬詫異的眨了眨眼:“可是剛剛在前廳,籬兒還聽著家丁說著爹爹隨孃親去祈福了,可是真的?”
綰苑一拍手:“對對對,沒錯,我想起來了爹爹是說隨孃親去寺裡祈福了。”
綰籬點點頭:“姐姐先自個遊玩著吧,妹妹我有些乏了,就先回去了。”
夜裡,蟬鳴聲不斷。
“主子!”
“辦好了嗎?”
“一切準備就緒。”
“小姐,起床了。”伴枝扭了扭手裡的毛巾,抖了抖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