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相見也是點點頭後,而後漠然離開。
每次樓靖臺都在經過後懊悔自己的不主動,可是見到她總是有股氣憋在心裡就是不願意低頭。
而華傾玖…她壓根就沒有打算再理他了,而且他也沒對她抱有半點歉意,這算什麼?
小小的報復一下只是她的氣憤,她的氣早就消了。
然而她也並沒想到當事人並沒有那個回憶,也沒有那個印象。
樓靖臺將一罈子的酒掃到地上,酒水撒了一地,他微紅著臉喘著粗氣。
“為什麼…”
他酡紅著臉頰,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呢喃著,他不懂…他不懂啊!
他對她好,見她態度終於緩和了他以為他終於打動了她的心,可以回到從前,可是他才發現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或許她壓根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之前的“溫柔”是他的錯覺,他或許不在意她的小嬌氣,可是當他看到那個飯食的時候他想過她只是頑皮一下。
可他端著那盆菜過去找她的時候,他才發現,她不是頑皮,她是故意整他的,那個菜如果吃下去,他或許就會沒了半條命。
那個時候,他的心真的涼了,整個人都陷入了掙扎,一方面期待著她對他道歉,一方面又惱她為何這樣對他。
樓靖臺的衣衫被酒水浸溼,他倒在桌上,一雙細眸朦朦朧朧,他的意識有點模糊看不清周圍的東西。
渙散一片的眸子睜了又閉,閉了又睜。
“少爺…”
鄔冢按了按他的肩頭,就被他一手拂開了。
鄔冢發現自己的頭也開始疼了,少爺借酒澆愁不是愁更愁嗎?!
樓靖臺整個人都倒在了酒潭裡,浸在了酒水中,酒水將他的衣衫浸的溼透,桌子旁還有幾個倒著的酒罈子。
地上的酒流了一地,延伸到了門口,在門外都能聞到飄逸的酒香。
鄔冢無法,只能將他扶到床邊躺下,可是這人在床上也不安分,拉著鄔冢的手呢喃著。
鄔冢掙扎了一番,嘆了口氣:“少爺,我不是少夫人,你叫我不要走還是叫少夫人不要走?”
樓靖臺皺了皺眉,大概是聽到了這句話,轉而翻了個身就鬆開了他的手。
鄔冢作為一個屬下,真的很不容易了,不僅得處理家族中的繁瑣事還得處理少爺的起居,現在還帶處理少爺的感情事了。
“我要不要找少夫人說一說…”
鄔冢猶豫了一番,還是沒有去找華傾玖,畢竟是少爺自己的事,他作為一個屬下還是有些逾矩了。
不過他有些奇怪的是,為什麼少夫人突然就故意整起了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