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靖臺按緊了她的手,在她的臉頰旁啄了啄。
華傾玖撇過頭不去理會,但是離華寧遠點?為什麼?
“華寧是我哥,我為什麼要離我哥遠點,可笑!”
樓靖臺轉了轉脖子,眸子幽深,盯著她不動。
但是倏爾他又笑了起來:“你哥?你把他當哥,他未必把你當妹妹呢。”
華傾玖不懂他的話,反正她現在只覺得手腕很疼。
“你弄疼我了!放開!”
樓靖臺撇到她的手腕紅了一大片,趕忙鬆開。
“沒事吧。”
他小心翼翼湊上前,華傾玖扭了扭手腕冷哼了一聲,現在問疼不疼不是打臉嗎?
“沒事!不勞煩您了,我先走了。”
華傾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剛剛那種被毒蛇侵蝕的感覺,簡直可怖,這個男人深不可測,是她瞭解不到的!
樓靖臺拽過一旁的衣服搭在肩上,目送她離開,當然如果看到樓靖臺最後那一眼的話,華傾玖可能短時間內不會再踏進這常淥院。
樓靖臺丟掉外袍,斜躺在床上,給自己灌了一口酒後,就一睡不醒了。
鄔冢蹲在樹上凝思,他不懂少爺為什麼要嚇跑少夫人,這明擺著降低好感度的做法以前少爺可是萬萬不碰的。
可不得不說的是這清酒仙境真的是個好地方,靈氣逼人,空氣都令人心曠神怡,最重要的是清靜。
想想家中那些繁雜的聲音,鄔冢就止不住的頭疼。
如今在這修養一番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樓靖臺這一睡就是兩天,華傾玖沒有再踏進常淥院半步,更不知道樓靖臺就這樣不吃不喝睡了兩天。
那天那場“未敲門”事件著實氣到了華傾玖,但是她才不會就這樣記到兩三天。
如果不是墨枝來報,她就以為那傢伙已經走了,沒想到在常淥院兩天都沒有出來。
鄔冢送來話說不必擔憂,她們也就懶得去想了。
現實是——
“少爺,多少吃點吧。”
樓靖臺黑著臉將瓷杯摔在地上:“滾下去。”
鄔冢端著飯食回頭望了一眼嘆了口氣。
樓靖臺捂著發疼的額頭,這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