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器靈,定能猜到我們要做什麼,可是你總得迴歸你原來的地方去。”
樓靖臺不知道從哪拿了一壺酒一個人帶勁兒的喝,鄔冢給他支開去看風了,他當然有備而來,這個珠子明明在這片野草裡躲著,如若他沒猜錯的話,這個珠子怕是還會自己識別威脅。
某處一個珠子動了動,靜靜地隱去了影子。
樓靖臺也不著急,這個珠子總會出來的,它耐不住的,更何況…
樓靖臺邪笑的掃了一眼手中的酒。
濃烈的酒香四處飄散開來,沒過多久這附近都是一股酒香味。
珠子顫了顫動了動自己的身板,顯然它對酒似乎有股難以抵擋的嚮往。
樓靖臺搖了搖手中的酒壺,“啊呀”一聲,樓靖臺佯裝張大了嘴巴,“嘖嘖”兩聲。
“可惜了這上好的美酒,卻只有我一人獨酌,罷了罷了,喝不完就扔了罷。”
說罷還嘆息的搖搖頭,一顆輕微泛藍光的珠子咕嚕嚕的在地上滾動,只是滾動的行經卻異常的緩慢。
樓靖臺點了點唇,讓他猜猜,這顆珠子什麼時候會藏不住而自己跑出來呢?
不得不說樓靖臺真的握住了它的死穴。
他的美人喜酒,卻喝不得酒,整日裡端著茶,從她淺褶的眉頭中便能看出來。
白藍紅綠紫,白藍為魂,紅綠紫為魄。
美人少了的那一魂三魄中,這顆珠子是其中那個喜酒的魂,而上好的美酒就是它的最愛,如若少了這一魂,美人所喝下去的酒統統都會化為一股烈火灼燒美人的身體。
白色守魂器喜樂、藍色守魂器喜酒、紅色守魂器喜哀、綠色守魂器喜懼而紫色守魂器喜情。
她少了那麼多的情緒,自然整個人變得冰冷,想他那時剛剛從她死而復生的訊息中得到喜悅,可單單一個回眸,眼底的寒冰彷彿刺穿他的心,他那時受著傷,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至此沒有再回頭望他,或者說…她完全忘了他。
——
藍色的珠子顫巍巍的滾動,時停時動似乎在猶豫要不晚上前,可聞著那股酒香它整個珠都不好了。
樓靖臺從回憶里拉回自己,掂了掂手裡的酒壺呢喃道:“美人啊…什麼時候你才能認出我。”
珠子聞著越來越濃郁的酒香,興奮的滾動著,在它看來這個男人好似在遊神,這是它得到美酒的最佳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