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陽偷瞥了陳邱硯一眼,今天她沒穿貂絨,看上去卻是另一種感覺,簡單清麗,脫去有的沒的就是一個很能幹的女性代表。
“副團長”,他正大光明的看著陳邱硯,說著:“我以前一直在團裡帶著,也沒在影視上又什麼接觸,後來試了幾個影視角色也適應了不少,覺得挺新鮮的,要是之後能走這影視之路對我來說也沒問題”。
陳邱硯被喬陽盯著臉紅,低著頭整理了一下喬陽說的話,心裡一驚,不知道該對喬陽說什麼好。
喬陽抬了抬手,知道她想說什麼,繼續解釋:“我也不是說話劇不管,話劇用了我大半的青春在演,我也很 珍惜只是,現在還有力氣想在嘗試嘗試新的工作,我也是把這個比重從話劇上勺出一大部分給影視,團裡有什麼需要我的角色我,誰也別和我爭”。
喬陽說的很清楚,陳邱硯有些失落 但也尊重喬陽的選擇:“好,那以後我約你個角色你肯定要來哦”。
陳邱硯小心的抿了一口咖啡,咖啡很苦沒放糖,她也察覺不出苦味,心中像是有什麼憋了很久的事要說,怕在憋著會憋出病來。
於是在喬陽牛飲似的喝掉自己第一杯咖啡時,陳邱硯開口:“喬老師,你以前是不是來戲劇院招過生”。
陳邱硯說的應該是很多年前的事情吧,那時候喬陽可是話劇界升起的一顆新星,連老團長都特別看中他,老團長是戲劇院的一名教授,幹什麼都喜歡帶著喬陽,像是在帶自己學生一樣。
要說招生,那時候老團長確實讓他來過,在千萬個報考生裡給他們當陪演。
這些考生都是些未成年的愣頭青,有點容貌再加上喜歡演戲就來報考這所戲劇大學,由於他們緊張怯場,導致一些臺詞對不上。
那時候喬陽暖的很,總是對著和他演對手戲的考生微笑,並偷偷在表演時都喊了一聲加油。
那堆膽怯的考生當中就有陳邱硯在場,那時她緊張到肚子疼,表演開始前就上了好多趟廁所,要表演了,直接是揉著肚子上臺。
結果沒表現好,揉著肚子失落的下臺,跟著那群同考生走出考場時,是喬陽叫住了她,告訴她,他已經和主考官說過了,能給陳邱硯再來一次的機會。
就那一次,陳邱硯發揮的很好,她順利的考上這所大學,本著感恩的心好好謝謝幫自己爭取到機會的喬陽。
結果老師告訴她,這事自己請來的外來工作人員,要找可以去劇院。
所以她又輾轉到了劇院,也看了喬陽很多場表演,就是遲遲沒去後臺當面和喬陽說一聲謝。
但是看到他在舞臺上的颯爽英姿成為了陳邱硯的崇拜物件,而努力。
那時候的喬陽確實是家庭圓滿,事業順利,是讓人羨慕的物件。不過現在就,唉!
喬陽聽到了這裡,大概已經猜到了他這段自己都不知道的狗血劇情,陳邱硯為了報恩,透過努力來劇團當了副團長,想以前喬陽給她一次機會的時候,給喬陽一次當男主的機會。
但他實在想不到陳邱硯副團長的報恩之情居然這麼這麼深。不過想想白素貞就因為許仙千年前救了他一命,後來以生相許了。這樣陳邱硯奮鬥的這幾年來報喬陽考試求情之恩也不為過啊。
上次喬陽還以為是酒吧英雄救美的藉口,陳邱硯才幫自己這麼多的,但後來想想,這其中的還有十幾年前的緣故啊。
喬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彷彿頭上長了蝨子一樣夠他抓耳撓腮好久,他小動作做哦了半天才開口:“還真不知道和副團長這麼有緣”。
不是有緣是陳邱硯一直以來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