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琛和曹巖也都紛紛探出頭滿臉期望的看著喬夏,喬夏點點頭,自然是肯定的,徐餘他們早就將敬佩喬陽的真實情感表現得淋漓盡致,就差一張話劇票當場親臨和喬陽直接表態了。
喬陽也無時不刻不跟喬安喬夏說著他當年風華絕代的臺上風采,現在舊人迴歸,也依舊能豔驚四座,別說劇院的進場票了,直接定了頭等座位的票,方便他演完好送鮮花。
喬夏便接著他一味誇自己的興頭也插了一句:“我同學也想看,您能再多送兩張嗎”?
喬陽引吭高歌似的搖搖頭,不是不答應而是在以一種英國伯爵似的姿態對喬夏打了一個OK的手勢,連帶的補了一句:“給他們打八折”。
答應完喬夏,有對喬安說:“怎麼樣,我要不要也給楚然來一張,讓她看看我的風采”。
喬安喝了一口吳欣怡端來的茶,對喬陽搖搖頭:“她最近工作忙,也很累,脾氣火爆的很,我算過你演出那天她剛好來例假,我是不敢把她帶出來”。
喬安說著楚然嘴上說的楚然凶神惡煞,其實他嘴上帶著笑,不自覺的會回憶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女朋友就是楚然似的。
剛大病初癒的喬陽身上也好久美沾葷腥,看著喬安在隔空秀恩愛,心裡也不時有些躁動。在看著吳欣怡更是內心聽到喬安的言論之後小疙瘩接起的一陣一陣,還要陪著喬安一起笑,不會笑也要硬擠不能讓別人看出她真實的難過,還沒暗戀夠就失戀了。
吳欣怡在喬陽身邊照顧他,沒事的時候就是頭鑽進書本,沒人能知道她對喬安心裡泛起的那點漣漪。當初答應她等喬陽病好了就幫她找房子,現在在喬陽激烈的演出建議之下先讓她繼續在他們家住幾天,直到喬陽演出結束再搬走。
可是一直讓一個姑娘住帳篷難免有些不合適,喬陽更是以一種為社會做貢獻的精神捐出了自己的房間,讓吳欣怡暫時睡在他的房間,而他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剛好滿足了什麼時候睡覺什麼時候關電視的好處。
就這樣吳欣怡習慣試的照顧喬陽,不管病有沒有好,都要跟著他去劇院。劇團的人基本上都認識她,他覺得自己就像喬陽的助理一樣,給他端茶倒水,雖說在外面喬陽自稱是她遠方表哥,差了十幾歲的表哥,喬陽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還特別光榮。
劇團裡有個年輕貌美的領導,看著也比吳欣怡大幾歲,可是她似乎喜歡往即將成為提籠掛鳥的老大爺喬陽身上瞥,喬陽喜歡美女但似乎對陳邱硯這種標準美女沒什麼意思。
但聽說喬陽能有這樣當主演的機會完完全全都是陳邱硯拉的後繩,陳邱硯遠看就看都像富人家裡的大家閨秀,腦洞大開的吳欣怡不經開始了神構思:喬陽以前被陳邱硯這樣的富婆包養過,但是女方感情深為了喬陽來到了劇團當領導,而男方不想回到過去,一直拒絕女方的熱情態度。
吳欣怡這樣想著,可想法到了下午又有了新的進展,排練室裡眾人解散,喬陽也沒有回去繼續揣摩角色的想法,先叫陳邱硯回去,自己往僅剩陳邱硯的座位席上走。剛走出門的吳欣怡便發現有些不對了,難道是兩人開始表態了,這個她可要好好聽一聽,於是做著假裝要走的趨勢,靠著門縫準備偷聽,屋內說話聲很小,只能零星傳來似有若無的聲音。
他們聊的無非是表演上要注意的幾個細節,以及語態這個時候該有什麼動作,如何將其表現得更自然。他們說話的語調關係都停留在上司和下屬之間,包括陳邱硯的幾句對喬陽的寬慰及鼓勵,也做足了她領導人的面子。
一場談論下來,吳欣怡覺得他們聊得好沒勁,正想要走時,演小簡愛的黃詩澐過來,她看到吳欣怡再偷聽也不說破,對著吳欣怡給出的‘當我沒來過’的手勢點點頭,便大膽的進去了。
黃詩澐是個膽小的女孩她的戲演不好,這個大家都知道但是有一點是個秘密:黃詩澐是陳邱硯的表妹,所以她的這個小簡愛也是陳邱硯上任之後給她開的一個後門。
喬陽看著她們在他面前挑明關係不覺得一驚,指著陳邱硯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一樣:“原來陳副團長喜歡護犢子呀”。
陳邱硯看著喬陽,也笑了笑坦然:“我就是喜歡護犢子怎麼樣”。
喬陽也迎合的笑了幾聲但是腦筋一轉過來,陳邱硯護犢子,那他也包括進來,也成了陳邱硯的‘犢子’,想到這裡的厲害連忙閉上嘴。
陳邱硯指了指黃詩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對喬陽說道:“我這個表妹被父母慣得不太愛與世界接觸,所以有時候有點膽小內向,可我不知道這對她的表演造成影響,我是沒辦法了,您要不給看看她能不能提升,這不是要快開演了嗎,我也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