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鷹沒有直接發作,他對著桑坤攤手說道:“桑坤先生,難道巴松自己都承認了,我們還需要去尋找證據?
什麼是證據?難道我們還要驗個DNA?
如果什麼都需要明確證據,那麼發懸賞幹什麼,找警察多方便,警察不收錢!”
桑坤一看山鷹沒有上當把焦點轉移到馬丁身上,反而死死的盯著自己,他嚥了嚥唾沫,攤著手說道:“這是懸賞人的要求,我也沒有辦法。”
山鷹聽了,搖頭說道:“那就是不想付錢唄……”
桑坤一聽,沉聲說道:“不是我不付錢……”
山鷹站起來擺手說道:“沒有區別,你是中間人,所以你是擔保人!
你明知道有問題的情況下,卻沒有給大家絲毫的提醒是事實。
你可能沒有違約,但是你壞了規矩……
當然,我們不可能找你打官司……”
山鷹飽含深意的威脅,讓桑坤後背發涼……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頭腦異常的清晰,把前因、後果、契約、規矩梳理的清清楚楚,絲毫沒有給他一絲迴旋的餘地。
山鷹說的對,他拿錢離開整件事情就結束了,黑幫自己菜怨不了別人。
但是一旦桑坤拒絕付錢,那麼損失巨大的黑幫就有了報復他的理由。
他是中間人,他扛不住的!
最後要麼被幹掉,要麼就要破財消災,而且以後再想做生意就很難了。
桑坤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馬丁,他低頭思考了片刻,沉聲說道:“我付錢……
不過你聽到了,馬丁先生對於結果並不認可,所以我不可能全額付款。
作為中間人,我把理論上該我拿的30%,也就是150萬美元拿出來。
不過這筆錢不能直接給你,我需要跟你背後的老闆談……
我需要得到一些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