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裴司開啟車門,一雙白嫩的手就猛然的伸了過來。
女子雖長久生活在鄉下但手背卻很滑嫩,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樣,指節修長分明。
抓著他的衣領,五指微微收緊,有些涼涼的感覺從指尖隔著襯衫傳遞到面板上。
有些灼熱。
“先生!怎麼了!”車外陳廳有些著急的喊道。
他下意識的將手放在車把手上卻沒有推開。
遇到了女土匪能說嗎?
顧裴司雙眼直直的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毛茸茸的腦袋。
啞聲。
“沒事。”
陳廳也是二十幾的人,語氣的不對勁瞬間就察覺的了。
耳根刷的通紅,連忙後退帶著白雪和管家進入了屋內。
車內。
“你打算對我用強?”男人啞了嗓子,聲音如同醇厚的酒踉一樣低沉中帶著絲絲誘惑。
女人沒動,他視線往下,看見了女子抓住他衣衫的手。
手指白皙修長,剛才觸碰到的感覺滑嫩細膩,和他昂貴的襯衣一樣精緻。
女人還是沒有說話,顧裴司也不說話了,靜靜的待著。
直到。
帶著涼意滑膩的面板順著襯衣鑽到了裡面,摸索著前進一路到達黑疤前,手指輕輕的勾在上面帶著酥酥麻麻的觸感。
顧裴司渾身一震,全身的肌肉全都緊繃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就因為今天給她找了些場子就要如此報答?
他皺眉,心底不知為何生出一些煩躁和不滿。
他伸手就要把‘罪魁禍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