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種話?”盛長歌情緒有些激動,“難道你覺得他會愛上你嗎?”
“我當然知道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也不敢有這樣的奢望。”姜黎非常平靜,眼睛毫不畏懼地望著盛長歌,“你美人計也用了,甚至為了得到他的關心,苦肉計也用了,但又有什麼用呢?”
姜黎平靜陳述事實,看著盛長歌吊水的傷口,禁生出了些許惻隱之心,有點可憐這個為情所困的女人。
她微嘆口氣,“你何必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折磨自己呢?”
在姜黎眼中,盛長歌輕易就擁有了她需要付出很多努力才能得到的一切。
明明放下執念,就可以很快樂的生活,為什麼非要執著於一個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男人呢?
可姜黎的勸解落在盛長歌耳朵裡,卻變成了嘲諷以及挑釁,惡狠狠地瞪著她,“別以為你現在是陸太太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你應該清楚你是怎麼得到這個位置的,我能讓你上去,也能讓你下來!”
“我當然深信不疑。”姜黎嘴角扯出抹苦笑,在感情中,真論起來,她好像也不比盛長歌好多少,不過她拿得起放得下,到她該離開的時候她絕對不會糾纏。
看了眼陽臺的方向,好像陸意深快要結束通話了,她目光平靜地望向盛長歌,“所以你還不打算放棄嗎?”
“我的字典裡從來沒有這兩個字。”
看著盛長歌眼中近乎瘋狂的執著,姜黎知道自己多說無益,“那你需要我怎麼幫你。”
“出去,也別讓其他人進來。”
姜黎大概知道盛長歌的計劃,但她還是起身離開,順帶關上了門。
盛長歌拔掉針管,從病床上下來,關掉房間裡的燈,藉著月色望著陽臺上陸意深的身影,目光貪婪,嘴角漸漸勾起笑意。
然後將手放在自己病號服上的紐扣,從上到下一顆一顆解開,很快,病號服順著她曼妙的身子滑落在地,露出只著貼身衣服的火辣身體。
當陸意深結束電話返回病房,不僅沒有看到姜黎,卻看到盛長歌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
屋內沒有燈光,藉著窗外透進來的燈火,增添了朦朧的曖昧。
意識到陸意深注視著自己的目光,盛長歌全身發燙。
她已經在夢裡幻想過無數遍這樣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