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條規定,綁架他人起碼十年以上。”陸意深站定,深邃墨眸冷然望著她。
“你沒有證據!”
“你覺得我沒有證據我會來找你?”陸意深,“你錯在碰了不該碰的人。”
聞言,盛長歌如夢初醒。
是姜黎!
一定是姜黎將那日綁架的事情告訴了陸意深,不然他怎麼會一口咬定就是她。
事已至此,她也不再遮遮掩掩,垂在身側的手收緊,嚥了口唾沫,“盛長鳴怎麼樣,早已在我母親去世不久,他娶小三進門時就與我無關了。”
她深呼吸,挺了挺胸膛,讓自己顯得更有氣勢,“我的底氣自然不是他,而是你的軟肋,姜黎。”
刻意咬重了姜黎的名字,果然,她看到陸意深眼神動了動。
“我可以讓她和你在一起,也可以讓她和你離婚。”盛長歌知道踩中了陸意深的痛點,眼裡蘊了幾分得意,“甚至還可以讓你們失去你們的孩子。”
“你和姜黎的婚姻不過就是一場騙局,徹頭徹尾的騙局,所以你才是那個傻瓜。”
激怒一頭獅子顯然是愚蠢的。
陸意深上前掐住她的脖子,手指收緊,眼神狠厲。
被掐著脖子的盛長歌因窒息而表情扭曲,大張著嘴巴,脖子上青筋暴起。
最終陸意深鬆了手,粗喘著呼吸,咬牙切齒道,“感謝這是個法治社會吧。”
重新吸入空氣讓盛長歌猛地咳嗽,渾身虛軟跌回椅子上,她摸著自己的脖子,好不容易平息咳嗽,她抬頭,眼裡佈滿血絲,卻露出得意笑容,“陸意深,我說過,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姜黎她不配!”盛長歌啐了口唾沫,眼底盡是輕蔑。
陸意深知道,她在激怒他。
為這種人沾染血腥,不值得。
盛長歌見他不為所動,繼續放猛料,“你還不知道吧,姜黎鐵了心要離婚是為了你,不然我就要爆料你性侵她妹妹,你都不知道她求我時的卑微樣子,可比剛剛盛長鳴慘多了。”
“真是後悔當時沒有給你錄下來,不然你也可以一起欣賞一番。”盛長歌大笑著,眼淚都出來了,蜿蜒過早已花了妝的臉,透著猙獰和癲狂。
她把陸黎二人說的越慘,越顯得二人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
同時也透露出她手上握著陸意深的把柄,這也是她最後底牌,還能起到膈應陸意深的作用,他越難受,她就越開心。
“我還讓她滾,離你越遠越好,說不定她心裡此刻還在盤算著怎麼徹底從你的世界消失。”
“你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