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當初你是怎麼當上領導的?”
“像你這樣的應該下崗。”
“不對,應該去死!”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當初就應該上街遊行。”
他也仍然沒有放在心上。
秘書卻看不下去了。
站在辦公室桌開口詢問:
“州長先生,事件再次發酵會對我們造成極大的不良影響。”
“您難道不想處理嗎?”
可新任州長靠在椅子上,狀態卻相當從容。
微微開口回應。
“我們早已接到了上級命令。”
“上面不允許我們插手這些事情。”
“綁架科學家的是山口組的人,跟我們沒有關係。”
“就算事情敗露,最後也是山口組背鍋。”
這是第一點。
其實在此之前。
夏波就在聯絡了久才合子之時,順便聯絡了他。
並且早已經將自己的目的告訴給了州長。
當前什麼事兒都不重要。
夏波已經口口聲聲表達過了自己的想法。
出了任何事情。
那個姓夏的會親自承擔責任。
即便最終事情敗露,或是出現了新的結果。
佛羅裡大洲仍然可以全身而退。
有了這樣的保證。
州長當然不會輕易放人。
況且他也不希望那些科學家能夠順利返回龍國。
在國際局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