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感覺天旋地轉，暈頭轉向。
神志不清……
整個人輕飄飄的，世界觀已然崩塌。
“老師，我送您離開吧。”
陸晨說道。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在意料之中。
“行……”
柳韻覺得，自己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再和這些人多說幾句，她怕會昏厥過去。
別墅門口。
臨走前，柳韻又囑咐幾句，希望陸晨能夠再考慮一下特招的事情。
而陸晨表示，一定仔細、認真、好好的考慮。
送別完柳韻，轉身，陸晨把這件事忘的一乾二淨。
回到別墅，客廳裡，陸志雄還在和幾位大哥打麻將。
陸晨徑直走進臥室，關閉房門，召喚出系統面板。
過去一天了。
也不知道那篇論文有人發現沒。
【論文《光刻機制作原理，第一章》】
當前閱讀人數：6
可提取壽命：6秒。
看到這個資料，陸晨內心有些失落。
就六個人，也太少了。
不過獎勵的這六秒鐘時間，倒也夠讀者老爺們來幾發了。
緊接著，陸晨拿出手機，開啟那個野雞論文網站APP。
剛點進去，突然，一條條未讀訊息出現在眼前。
仔細一看，竟然足足有幾萬條！
而且，這幾萬條訊息全都是由幾個人發的。
往來無白丁：【您好，我想和您好好談談，如果看到這條訊息的話，請聯絡我的電話號XXXX】
往來無白丁：【在嗎，我非常欣賞您的論文，並想把您的論文放在記者釋出會上，方便新增個好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