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我,那幾次大晚上的沒看清,我說您二位這是穿的道袍吧?可您這行為舉止,可不像修道之人啊,您這是修的《道德經》的道啊,還是‘盜賊’的盜啊?”
“小娃娃沒時間跟你廢話,不想死的就快滾。”日月雙聖氣得鬍子一翹一翹的。
魚諾海知道這倆老傢伙功夫厲害,不想硬碰硬,繼續跟他們耍貧嘴。
他剛才在暗處觀察好一會兒了,知道這倆老東西害怕那銀貂,也故意佔得遠遠的。
“喂,臭小子,你口口聲聲那是你朋友,你也不去看看他醉的怎麼樣?裝醉呢吧?”日月雙聖還真把魚諾海當小孩兒了。
“你們想看就自己去呀,可別忽悠我。”
魚諾海心裡暗笑,這倆老傢伙真心怕死,這是想拿自己當餌,試試那銀貂死沒死呀。
這銀貂魚諾海見識過,別說獨孤歡醉倒了,就是旁人打獨孤歡背後過一下,那銀貂都特別警覺,不管是朋友還是同僚。
敢靠近,它就敢咬你。
他也不確定這銀貂到底死沒死,八成是死了,不過對於魚諾海來說,他又不著急,就跟倆老東西耗著玩心理戰,對他反倒最有利。萬一來幾個幫手呢。
自己一個人對付倆老傢伙,還是太懸了點兒,鬧不好把小命兒搭進去。
“那是你朋友。”日月雙聖再次慫恿,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
“那人是我朋友,那貂兒可不是,嘿嘿嘿嘿,我不急,我可以慢慢兒等,不過您二位是不是趕時間呀?有什麼事兒,您可得抓緊嘍,不然過一會兒他酒可醒了。”
“你——”
“您二位去看看?或者乾脆抽出您腰間的大寶劍,上去把他給砍嘍。”魚諾海故意虛張聲勢。
現在換仨人在這兒耗著了,所不同的是,仨人時不時還能耍耍貧嘴,氣氛總算不那麼沉悶。
魚諾海心裡也挺氣的,生獨孤歡的氣,心說話你這喝了多少酒啊,都醉成這樣兒了?
哪怕你稍微有點兒的意識呢,咱哥倆兒聯手,還能對付一下。
你這樣兒,我可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啊。
也趕著魚諾海倒黴。
他正沒話找話兒跟日月雙聖臭貧呢,幾隻烏鴉聞著味兒飛過來了。
烏鴉是食腐動物,那些老虎啊狼啊什麼的吃剩下的屍體,都放臭了,它們都能吃,根本不理解人類的酒後嘔吐物有多臭。
有人,它們也不敢輕易靠近,就在仨人頭頂來回飛,盤旋,一邊試探著仨人的反應,看他們是不是會跟自己搶食兒吃。
魚諾海心裡就一個激靈,這幾隻破鳥要是去吃那些嘔吐物還好,它們要是把那銀貂當成死老鼠,也去啄,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