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鹹魚,你遠點,離我遠點。”
魚諾海翻身起來,看見郭曖也在,另外還有一個人——高仙芝?
這到底是死沒死啊?
怎麼大白天見鬼了。
魚諾海見過高仙芝的畫像,這風采,這身姿,定是他啊,不過他都死好多年了啊。
魚諾海臉色煞白。
“沒事兒,活的。”鮮于燕也不客氣,在魚諾海臉上輕輕拍打,助他清醒。
“什麼活的?”魚諾海都嚇糊塗了,前段時間邊令誠被壓回來,他們察事廳子也奉命在察高仙芝的事兒。
“他是活的,”鮮于燕指指高仙芝,又指指魚諾海自己,“你也是活的,我們大家都活著呢。”
“獨孤歡呢?他,他怎麼樣了?”
“他也沒死,郭曖正照顧他呢。”
鮮于燕把魚諾海扶起來,魚諾海感覺身上不太對勁兒,剛才自己明明一身口子的,怎麼感覺除了累之外,好好的啊?
魚諾海低頭看看自己,衣服上的破洞都在,血跡也在,就是傷口已經全都癒合了。
“我給你治的,放心吧,你沒死,也沒靈魂轉體。”鮮于燕大大咧咧的說道。
郭曖正在給獨孤歡運氣療傷。
獨孤歡受的都是皮外傷,就是有點兒真氣紊亂。
打鬥的痕跡還在,地上的血跡還在,有蛇娘子的屍體,卻不見日月雙聖的蹤影。
既然郭曖他們來了,那倆老傢伙要麼留下屍體,要麼跑了。
“他們人呢?跑了?”魚諾海問。
“誰呀?”鮮于燕問。
“是啊,誰將你二人傷成這樣的?”高仙芝衝魚諾海點點頭,也問。
魚諾海咧嘴笑了笑,他還是不太習慣高仙芝跟自己說話,畢竟他都“死”那麼多年了。
“蛇娘子,還有日月雙聖啊,”魚諾海詫異道,“你們沒見到他們?”
魚諾海恍恍惚惚的,那倆人跑哪兒去了?喪失理智,瘋了?到處亂跑?跑丟了?
“我們來的時候,只見到歡兒,獨孤歡和你倒在血泊裡,還有那個蛇娘子的屍體,並沒有見過別人。”高仙芝解釋。
“是啊,我們也納悶呢,蛇娘子反倒是中毒死的,你倆被亂劍砍暈的。”
事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