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貴:“也曾與你留下安家渡用。”
王寶釧:“什麼渡用?”
薛平貴:“十擔乾柴,八斗老米。”
說到這裡,薛平貴就算老臉再厚,也不禁感覺麵皮發燙。
王寶釧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一臉嫌棄的搶白道:“慢說是吃,就是數啊,也把它數完了。”
十擔乾柴燒十八年。
八斗老米吃十八年。
虧他想得出來!
被妻子搶白一通,薛平貴面紅耳赤的繼續說道:“就該去借。”
王寶釧:“哪裡去借?”
薛平貴暗中瞄了她一眼,又開始出言試探了,“相府去借。”
王寶釧:“自從你走後,我不曾進得相府。”
薛平貴表面上故作驚訝,實際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哦?你不曾進得相府?”
他跟王丞相本就有仇,要是王寶釧真去了相府,以他這屬狗臉的性子不生氣才怪。
王寶釧饒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道:“是的。”
薛平貴豎起大拇指讚道:“好有志氣!告辭。”
說著轉身就要往外走。
王寶釧心裡一急,趕忙一把將丈夫拉住問道:“哪裡去?”
薛平貴跟王丞相有仇,這一點王寶釧已經知道了。
這個時候他殺氣騰騰的跑去相府,傻子都知道他要做什麼。
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自己的丈夫,王寶釧頓時左右為難。
薛平貴梗著脖子道:“去至相府算糧。”
算糧?!
剛剛才說了沒有在相府借糧啊,你去算哪門子的糧,怕是算賬還差不多!
王寶釧將他拽的更緊了,“我爹爹他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