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躍地產的趙胖子聽到第二個人才打賞了5支金簪,立馬就撇著嘴不屑的低聲嘲笑起來。
趙胖子雖然不把鼎泰珠寶吳先生的5支金簪放在眼裡,但那些普通戲迷還是被震的不輕。
5支金簪聽起來輕飄飄的,可那也是整整兩萬五千塊錢啊,相當於普通白領三四個月的全部收入了。
“綿山通訊錢先生,贈程小樓程老闆6支金簪。”
“六品農莊周女士,贈程小樓程老闆4支金簪。”
......
唱賞官每一次唱賞,都會引得臺下一陣譁然。
因為從騰躍地產的趙胖子開始,一直唱到第九個人都清一色贈的是金簪,而且最少的一人都贈了2支。
唱賞的規矩可不是所有人的賞,都有資格由唱賞官在臺上當眾唱出來,一般只有贈的最多的前十位才有資格享受唱賞待遇。
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贈10000以下的連被唱賞的資格都沒有。
這麼大手筆的賞,在整個綿山梨園界出現的次數都不多。
賞也是有規矩的,只有當地各個戲園子的角兒才有這種待遇,像外地過來跑單幫串場的,和其他地方來唱堂會的角兒都不會有人賞,賞了也不會有唱賞官當眾唱出來。
就算是華國如今最當紅的旦角兒柳鳳英柳老闆來了也一樣。
這也是每個地方梨園行和戲迷們對本地伶人的一種喜愛、保護和尊重。
後臺通用更衣室,一名競選梅香一角兒失敗了的年輕女孩,掰著手指忽然羨慕的驚呼道:“天哪,這才唱到第九個就已經有38支金簪了,最後一位還指不定贈了多少簪子呢,這也太誇張了,程老闆真厲害,誰要是做了他女朋友那還不得美死!”
“得了吧,程老闆人家今年才剛滿18歲,戲唱的好,模樣長的又俊,還那麼有才華,咱們就別指望了。”
她旁邊一名正在卸妝的女孩幽幽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失望。
“那可不一定,萬一人家程老闆就喜歡我這樣的呢?昨天他還很有耐心的跟我說戲,還請我吃點心,請我喝奶茶呢。”
那女孩不甘心的咬牙瞪著眼睛反駁道。
“得了吧,咱們這一波唱《鎖麟囊》的人誰沒吃過程老闆買的點心,喝過他請的咖啡和奶茶?那照你這麼說,程老闆今天上午指點我身段的時候還摸到我腰了呢。”
旁邊另外一個比她大點兒的姑娘撇了撇嘴繼續打擊道。
“啊.......煩死了!”
最開始說程小樓喜歡她那樣的女孩兒抓狂的使勁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發出一聲生無可戀的慘叫後,耷拉著臉噘著嘴繼續卸妝,再不吭聲了。
這種場景在玉琅戲院這些年輕女孩中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年齡稍大的女人和那些男的每次都只是笑著在旁邊看熱鬧,心情好的時候偶爾也會跟著打趣兩句,逗一逗那些思春的小丫頭。
因為她們心裡都很清楚,那位既才華橫溢又模樣俊秀的程老闆就算要找女朋友,也跟她們沒有半毛錢關係。
如果說整個玉琅戲院還有誰入得了程小樓的眼,恐怕也只有當家花旦俏三姐和跟他搭戲的玉里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