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也就一個個的離開了。
不過菲拉斯卻沒有走,靜靜的等人都走遠了之後,這才問道:“我們沒有機會了,是吧。”
“還有機會,霍格沃茨巫術學院我們進不去,但是可以想辦法從對方手裡獲得能夠隔絕寒冷的巫器。”魯本說是這麼說,但是實際上他也一點把握都沒有。
這種東西必然是涉及到霍格沃茨巫術學院的機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他獲得。
主要是他沒有辦法拿到能夠讓對方聽從自己命令的東西,否則哪裡用得著這麼麻煩,直接威脅就可以。
他其實也想過,把那頭被稱為鄧布利多的鹿給綁架掉,以此來作為威脅。
這種事對於一個貴族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了,只不過在以前,這種事不是貴族親自動手,而是由麾下的那些白手套動手,屆時獲取到的大部分價值都是上交給貴族。
“有機會就好,有機會就好。”菲拉斯一連說了兩遍,似乎是在給自己信心。
“放心,有我在,都不是問題。”魯本安慰了一句,他看出來菲拉斯的不安,而在心裡也是在盤算著。
‘綁架鄧布利多應該沒有太多問題,唯一的問題是我沒有辦法進入學院裡動手。’
‘除非聯絡綠殤。’
魯本自然是知道綠殤肯定不會甘心一輩子就在學院裡當個所謂的保安,在他看來,這對於綠殤這麼一個貴族而言,簡直是巨大的侮辱。
綠殤之所以願意接受這份侮辱,那是他想要從中獲得對方強大的秘密,一旦獲得,必然會反叛。
所以只要綁架鄧布利多鹿,那麼就能跳過這個過程,直接獲得最終的結果。
至於失敗?
對於魯本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反正再這麼下去,他也是一個死,還不如拼一把。
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如何說服綠殤,對於自己來說是可以拼命,可是綠殤不一定會選擇聽從。
對方完全可以慢慢耗時間,直到成功,甚至還能夠等到下一次顧山海前往其他世界的時候再動手,風險更低,而不是在這個風險最高的時候動手。
‘所以,得想一個既能讓對方同意,又能夠讓對方作為擋箭牌的計劃。’魯本自然要規劃好,讓自己得利又讓對方承擔走最大的風險。
“該死,那頭鹿練東西肯定有問題。”綠殤疼的是齜牙咧嘴。
這一段時間裡,他天天跟在小白身邊看著它修煉,所有的動作他也全都記在了心裡。
為了避免有錯漏,他甚至還進行了多次觀看。
然而今天開始進行模仿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問題,這些動作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折磨,並且沒有任何的作用,給他帶來的只有疼痛。
而且他要是繼續模仿下去,那麼最輕的情況就是把自己練的一身傷,而嚴重的話,可能會癱瘓掉。
這讓他無法理解,為什麼那頭鹿能練,他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