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顧山海的意思就是先把對方往死裡折騰，折騰到對方被逼上絕路之後，再做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當然，顧山海做事不會這麼明顯，並不會故意去針對他。
而是會直接先抽乾對方的一身氣數再說。
隨後翻找出了一張神契來，所有修煉靈武之道或者吞服過惡魔果實之人，都會跟顧山海簽訂一份神契，王奇他們也有，不過顧山海已經銷燬了，並沒有留在手上。
“找到了，這玩意果然不是人能籤的，跟印子錢一樣。”顧山海看著蔡簡神契，當初他是有設定利率的，不過好像設定的有點問題，現在是越滾越多，得虧他把機緣反饋機制給關閉了，要不然天天都有人來充當送寶童子給他送東西。
“這玩意是真黑心，不僅能夠輻射到勢力，往下子孫都得負債一輩子，就算你斷子絕孫，親戚裡還沒有出五服的都能繼承這債務，哪怕被誅九族，還能過繼到朋友去。”
“誅十族就更了不得了，誰殺的找誰，保證債務不會消失還會利滾利。”
顧山海都感覺到了自己良心上的譴責了，他已經成了這個世界裡絕大部分人的債主，之所以說絕大部分，那是因為王奇等弟子不在其中，並且子嗣也有豁免權。
“我這個人心善，你只要給我當替罪羊，我就把你的利息給免了。”顧山海看著覺得自己太善良了，不僅不找他要債，還主動免利息。
至於當完替罪羊後沒死，那就繼續本金利滾利唄，顧山海能給他免利息就已經不錯了，要是他能夠在短時間內把本金還回來就算他運氣好，唯一的問題就是顧山海沒有開通還款通道，他想還的話，得把相應價值的機緣拿來送給顧山海。
不過對方連這份債務都不知道，更何況顧山海這位債主了。
“折騰的過程之中，得保障他的生命安全，別半路上就給折騰死了。”顧山海腦海裡浮現了大量的資料，並進行計算。
隨後一點點的對神契上的相關進行干涉。
現如今的他不再是當初還是剛剛成為異常神明時的空架子，以他如今天機造詣以及靈植的能力，不敢說干涉過多，但是足夠他完成任務了。
“這小日子過的，真舒坦啊。”顧山海也是有些羨慕蔡簡的小日子。
有個三進三出的大宅，還有諸多僕人婢女，每日吃的雖然不是什麼山珍海味，可卻也是錦衣玉食。
“我都這麼忙，你這麼舒坦，我很不爽啊，更何況你還欠著我的債。”
顧山海表示非常嫉妒，所以原本循序漸進的計劃被他給否決了，最直接進到苦其心志。
“直接找個人牛了他，好像不行，他沒娶媳婦。”
至於青樓裡的插花弄玉？這玩意對方可算不上牛，最多算是同道中人。
所以想要讓對方苦其心志，得讓對方產生心理陰影才行。
蔡簡在婢女穿上衣物之後，想著今天的行程有哪些。
只是突然不由得背後一寒，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抽了出來，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