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是一個蓬勃向上的風氣，而不是逐漸由內而外不斷腐敗的風氣。
“兕兒，倒茶。”江陸瞥了眼顧山海杯子裡的茶涼了，因而喊了一句，而後這才說道：“您這精力也太旺盛了，消停點吧。”
一旁作為儲君的太子江銘趕忙起身。
“別倒了，再喝該漲肚子了。”顧山海揮揮手示意別忙，而後說道：“要不然像你一樣，人到中年就暮氣沉沉的？”
“話說回來，你那系統還沒更新完？這都好幾年了吧。”顧山海換了一個話題。
江陸對此也無所謂的模樣：“還沒，不過也沒關係，能用就行，也就只是不能抽卡而已，其他模組都能用。”
顧山海和江陸想辦法卡BUG卡了將近一年時間，愣是一個BUG都沒卡出來，最後不得不放棄了。
為此顧山海都有些罵罵咧咧，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見到這麼完善的系統，居然連個BUG都沒有，太可惡了。
“對了，老師，您研究出這玩意該怎麼傳了嗎？”江陸問道。
“我哪知道，要不等你快死了，讓兕兒送一程，估計是擊殺掉落，不過真要這樣子的話語，伱們老江家不就成了祖傳父慈子孝。”顧山海調侃了一句。
當初這系統是江陸殺周定的時候直接化作光輝沒入的，所以死亡後會另尋宿主是肯定的，只是宿主怎麼選擇，顧山海就不清楚了。
反正他是連繫統的本體是什麼都察覺不到，當年他用世界樹形態都抓不住，更何況現在了。
“父慈子孝的傳統倒是無所謂，只是就怕這傳承出問題。”江陸一點都不帶忌諱的說道，而江銘則是頭都不敢抬起來，這種事他確實不太好參與。
江陸口中的傳承問題，自然是那些個短命的、無嗣的亦或者是被架空後成了傀儡順手被弄死的之類，他可沒辦法保證代代出明君或者是臣子無二心之類的。
人生百年，他該經歷的都經歷過了，從被窮困潦倒的時候被顧山海收徒崛起，再到如今君臨天下，也是看的比較開。
“那我也沒辦法解決，就咱倆這情況，我都得走在你跟前，世間哪有永恆不滅的王朝.吧？”顧山海剛想要說出至理名言來，然後就想到了好像還真有。
“還是老師您看的開，那些臣子都不敢說。”江陸也是感慨著，自從大勢所成之後，除了顧山海，一個個都是畢恭畢敬的。
倒也有言官御史想要透過彈劾顧山海殿前失禮或者不敬君上等各種方式來提升自己的名聲，結果發現原先鬧的很兇的朝堂文武都安靜了下來，一副你要死的樣子。
結果名聲沒著落，人也跟著沒了。
因為下了朝，錦衣衛就把這些人帶到了詔獄之，他們屁股底下不乾淨的事情全都抖摟出來，連夜安排了第二天的斬首事宜。
這就是想賭一把的，但凡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顧山海的勢力，且不說江陸這瀧帝就是他真傳弟子，那些個記名弟子在朝堂上都身居高位，少不得都是國公、丞相的，再一個就是那些個太子、世子也是跟著顧山海學習的，你這一下子得得罪多少人。
你要說得罪皇帝，群臣好歹還能因為你敢直諫保你一下，你得罪一群人，誰都看著你死。
“沒事，這都是小毛病，你閒得慌，可以自己培養一個。”顧山海表示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想著讓人跟自己作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