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快沒有說話,只見一個身影閃過,馬泉的手一下被扳住往後用力拉,馬泉的頭被重重砸在桌子上,接著,包廂裡響起馬泉慘烈的叫聲。
古墨琰一手握著馬泉的手腕,一邊將他的頭按在桌子上,聲音清冷如冰,“連我的太太也敢肖想,既然馬董一把年紀連臉都不要了,那也沒必要把臉留著了。”說完只見他打碎一個紅酒瓶,將手中半邊碎裂的啤酒瓶扎進馬泉的臉上,鮮血瞬間從馬泉的臉上流出來。
這是許諾第一次看到古墨琰如此血腥暴力的一面,被嚇得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古墨琰,你居然敢這麼對老子,老子非弄死你不可!”馬泉握住被戳得血肉模糊的臉,目光恨恨的瞪著古墨琰。
古墨琰嘴角勾起睥睨一切的冷笑,“馬董事長,你有時間在這裡耍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廢物兒子和公司吧!”說完拉著許諾的手就走,走到許然和古靖凱面前時,聲音淡淡的道:“有些心機還是少耍為妙,以免惹禍上身。”
走出包廂,想著古墨琰把馬泉傷得這麼嚴重,他一定會把怒火發洩到童雪身上,便甩開古墨琰的手。
“我們不能放童小姐在這麼危險的地方。”
古墨琰面無表情的冷聲道:“這是她自己的選擇,與我們無關,她選擇做這樣的工作,就要做好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
看到古墨琰這麼不近人情,許諾覺得今天的他好陌生,“墨琰,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怎麼會這麼冷酷無情?”
“難道你希望我對她有情有義?”古墨琰反問。
這下把許諾問住了,如果他真對童雪有情有義,她一定很傷心。
“不管怎麼樣,我沒看到也就算了,我看到了,就不能把童小姐留在那麼危險的地方。”
許諾重新回到包廂,看到許然正在給馬泉擦臉上的血,其他人也在安慰馬泉,包廂裡已經沒有童雪的身影。
看到許諾,馬泉惡狠狠的道:“告訴古墨琰,今天的帳沒完,我一定讓他血債血償。”
許諾見童雪走了,也就放心了,知道與馬泉是徹底撕破臉,說好話他也不會領情,便沒有理會他。
許諾走後,馬泉也被人抬走,古靖凱身邊的許然輕聲道:“馬泉看著臉色明顯不對,是你在酒裡下了藥?”
許然清秀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本來我是想給他下藥的,但想著這單生意就算拿下來,你們公司也賺不了多少錢,就沒有下了,沒想到不用我動手,有人自己動手了,許諾,恭喜你,遇到這麼一個會演戲的綠茶表,不用我整你,就有人會替我收拾你。”
古靖凱明白許然的意思,下藥的人是童雪。
“但是古墨琰明顯把你當成下藥的人了。”
“隨便他吧,反正大家也撕破臉了,他沒有證據,也不能奈何我,走吧,老公。”許然挽著古靖凱的手,笑容甜美的道。
……
古墨琰沒有等許諾,自己先坐電梯離開,走出至尊會所,外面下著雨,古墨琰跑進車子裡。
剛要發動車子,看到童雪從會所裡走出來,秦蓉拿著傘立刻迎了上去。
“蓉姐,你怎麼又來接我了,不是說好不要來接我,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嗎?”
“小秦擔心你,讓我過來接你,一路上也可以說說話,今天上班怎麼樣?有沒有被那些有錢人欺負?我還是覺得這裡太亂了,我們還是別在這裡上班了。”秦蓉關心的道。
“還好,沒有那麼亂,我只給客人開酒倒酒,工作很輕鬆,我答應你,等我賺夠還古太太醫藥費的錢,就立刻換一份簡單的工作,不然我心裡一直壓著一塊石頭,會很難受的。”
“老天爺對你真是太不公平了,原本你才應該是古太太,卻硬生生把你們拆散,讓你昏迷四年多也就算了,還讓你留下後遺症,有能用力思考,一思考就頭疼,導致你根本就不能背臺記,如果你可以背臺詞,繼續去拍戲,那些醫藥費就可以輕鬆還完了,也不用這麼辛苦的看別人眼色,侍候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