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諾被古墨琰一抱出會所,就立刻從古墨琰身上下來,衝到綠化帶吐了起來。
那些難受噁心的東西從肚子裡吐出來後,整個人舒服了許多,被晚風一吹,人也清醒一些。
許諾沒有回到古墨琰身邊,而是順著馬路走。
“你幹什麼?”古墨琰聲音不悅的問。
面對他清冷不悅的聲音,許諾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
“許諾!”古墨琰再喊了一聲。
許諾依舊置若罔聞!
古墨琰長腿向前快速走了幾步,拉住許諾的手臂,眸光冰冷,“給你三分顏色,你就上房揭瓦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
“我就是太知道自己是誰了,才不勞大少爺大駕,我自己打車回去,免得弄髒大少爺你的車。”許諾冷聲道。
“還有力氣吵架,沒喝醉嘛!”
“笑話,我可是千杯不醉!”
“既然沒醉,有些帳,我們就好好算一算!”古墨琰說著一步步朝逼近。
許諾被他清冷眸光嚇到,本能的步步後退,結果退到一棵花開滿樹的梧桐樹下,因為許諾的撞擊,樹幹搖晃,有些調謝的梧桐花灑落下來,使場景變得異常的唯美動人。
一片白色的花葉落在許諾的頭上,使她看上去多了幾分俏皮與嬌羞。
許諾無心欣賞美景,看著古墨琰冰冷的眼,顫聲問:“我哪裡又做錯了?”
“今天在包廂裡出足了風頭,就是為了表現給老情人看,想讓老情人心疼?”古墨琰聲音嘲諷的道。
“你胡說什麼?我已經說了很多遍,我和他沒有一點關係!”許諾生氣的道。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看到別人汙辱他,你比他本人還激動?”
許諾眸光一驚,“你都看到了?”
“被老情人英雄救美,心裡是不是特別感動?”
“我沒你那麼無恥,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輕薄也不出來,還說想嘗試和我相處,這就是你嘗試的誠意?我告訴你,就你這種變態的人,要不是有幾個臭錢,這輩子都不會有女人願意……。”
許諾後面的話被古墨琰以吻封緘!
古墨琰緊緊扣著她的後腦,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帶著懲罰性的親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