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奕,動手。”鄭小檬冷眸微轉,下令道。
話落,邢奕便把隨身帶著的短匕首拿了出來,一刀劃在了車志福的腿肚子上。
殺豬般的慘叫聲瞬間響起,邢奕卻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鄭小檬更是,在某大總裁的調教之下,她不知道剖過多少大體,還會怕一個小小的車志福?
她笑著說:“另一條腿我也要。”
邢奕,“是。”
刀刃再次泛出嗜血般的冷光,邢奕手起刀落,只在眨眼間車志福的另一條腿的腿肚子也瞬間皮開肉綻。
“怎麼樣?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疼很爽?”鄭小檬問,“這就是你不尊重我老公和耿姐的下場。”
剎時間,偌大的會議室滿滿都是血液腥甜的味道。
車志福被嚇得愣住了,好一半天才徹底的回過神來,疼得他連話都說不利索。
“你,你這是濫用私刑,我要告你,我要讓你去坐牢,我要讓你下地獄。”他歇斯底里的吼著。
“想讓我坐牢可以,你大可以現在就去告我,但也要你能自己走出這扇門才行。邢奕,繼續。”
“是。”
收到命令,邢奕再次把刀刃刺入了車志福的皮肉,而且還是同一處人傷口。
慘叫聲再次響起,只是這一次,車志福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你,你,你就是個惡魔,你個狗孃養的,臭不要臉的婊子,賤人,爛貨,你竟敢這麼對老子,我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沒事,你可以繼續罵我,繼續詛咒我,我都聽著,你罵我一個字,我就割你一刀,剛剛剛你罵了幾個字,我數數哈,一個,兩個,嗯……,好像有點數不過來了呢,要不然就算一百個字好了?”說著,她又把目光轉向邢奕,“邢奕你別停啊,繼續,一百刀可是要割上好一陣呢,如果腿不夠地方割,你就割他手臂大腿和屁股,只要不割斷動脈就行,死不了。”
“好的,太太。”邢奕冰冷到毫無溫度的聲音在車志福的頭頂響起。
轉眼間,刀刃的冷芒再次在車志福的眼前閃過,邢奕都還沒下手,車志福就被徹底的嚇尿褲子了,“不要,不要割了,我疼,我認錯,對不起總裁夫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車志福一邊尿一邊哭,那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了,搞得連耿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好了,差不多得了,我想他是真的知道錯了。”
鄭小檬笑著點了點頭,“嗯吶,邢奕,這裡就交給你了,趕緊把人抬醫務室去,再讓人上來把這裡弄乾淨。”
“知道了,太太。”
鄭小檬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勾起耿麗的胳膊,“走,耿姐,我請你到樓下喝奶茶去。”
“我可以喝咖啡麼?”
“當然可以。”
“奶茶是你們這些小姑娘喜歡的,我已經老了,咖啡才適合我。”
“咖啡太苦,奶茶才最好喝。”就這樣,鄭小檬拉著耿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