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檬醒來的時候,房間還是那個房間,床也還是那張床,只是空氣中似乎多了一絲淡淡的腥甜的味道,身為醫生的她,對這種味道格外的敏感。
血?
誰在流血?
是她嗎?
可她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她拉開被子下了床。
床邊放著一雙可愛的毛絨拖鞋,鞋子上貼著一張便利貼,洋洋灑灑的寫著幾個大字:拖鞋是新的,記得穿。
她雖然沒見過薄情的字,但那幾個字倒是有幾分他的風格。
她好像錯怪薄情了。
今天的事,薄情似乎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這一切都是紅月一個人自作主張做的。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身子還有些痠軟無力,但她還是強撐著下了床,穿上薄情為她準備的拖鞋,然後尋著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走出了臥室。
牆上的持鍾滴答滴答的走著,鄭小檬抬頭看了一眼,已經夜裡三點多了。
糟糕,陸沐擎。
都這個時候了,陸沐擎找不到她,非得瘋了不可。
想到這裡,她又急急忙忙的回了臥室,可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自己的衣服和包包。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屋裡有人!
會不會是薄情?
鄭小檬想都沒想又跑出了臥室,透過長長的走廊之後,看到坐在吧檯前喝酒的薄情,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