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鄭小檬與往常無異的睡顏，陸沐擎只想問一句，到底是他低估了她，還是高估了他自己？
他又一次輕輕的撫了撫她的臉，低語道：“檬檬，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
陸沐擎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鄭小檬已經醒了。
不，應該是他剛進浴室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而後，裹著被子蜷著身子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夜色發呆。
看到如此這般的鄭小檬，陸沐擎並沒有出聲打擾她，而是安靜的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而後才說：“檬檬，睡覺了。”
鄭小檬眨了眨眼，依依不捨的將眸光從這如水般的夜色裡收回，小貓一樣乖巧的躺下，躺進陸沐擎的臂彎。
經過陸沐擎一段時間的調教之後，鄭小檬已經不覺得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是件很尷尬的事了，一切變得如此自然，沒有他的臂彎枕著，她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鄭小檬十分熟練的摟住了陸沐擎的腰，將自己與他的距離自然而然的拉近一些。
他剛洗過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清冽好聞的香氣縈繞著她的鼻息。
陸沐擎順勢收緊了手臂，“檬檬，你還有話想要問我嗎？”
鄭小檬心下微微一怔，好半天才慢慢的吐出一個字，“有。”
“什麼？”
她下意識的摳了摳他腰間的肉，“你，除了我，你還跟別的女人做過親密的事嗎？拉手，親吻，還有，上床？”
陸沐擎本以為鄭小檬會問他，今天她看到的那個女人是誰。
只可惜，她沒有。
而是問他一個如此這般的問題。
陸沐擎有些無奈，說：“沒有，你是第一個。”
也是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