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不敢再去相信她這句話本來就是個完整的句子。
“嗚嗚”小寵兒哭得好累,小小聲地嗚咽著。
這是第一次,羅雷爸比完全都不理她,她以前哭個幾分鐘就會被爸比抱在懷裡了。
可是小寵兒嗓子都哭啞了,爸比都沒有看她一眼,懷裡還抱著別人
羅雷將陷入昏迷的溫心暖小心地放置在床上,第一時間衝到櫃子裡,拉開一個抽屜。
拿退燒的藥劑
這醫藥箱他是為了小寵兒和自己準備的。
小孩抵抗力弱,所有身邊隨時備著藥。
羅雷平時從來不在乎自己感冒發燒這種小病,有了寵兒就不一樣了,他也得保持自己身體健康,不然大人的呼吸很容易傳染給小孩。
羅雷找到適合溫心暖的藥劑,推進針管裡,給溫心暖打了幾針
溫心暖輾轉地躺在床上,嘴裡迷迷糊糊地說著一些話,不過因為嗓子啞著,說的話連羅雷也聽不懂了。
羅雷拿了毛巾覆著她的額頭,看了看腕錶。
現在是夜晚2點多
這個蠢女人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還迷路找不到回去的方向。
沒有被那幾個保鏢發現他要儘快把溫心暖悄悄送回去
羅雷的眼神複雜極了,目光一寸寸流連地盯著溫心暖。
在這之前,他沒想到還可以這麼近距離地面對她,擁抱她。
“蠢貨,我什麼都給你了連命都給你了。”羅雷赤紅著眼低低地說,“唯有這一次,我不能把寵兒還給你。”
原諒他自私一次
過去的羅雷,已經為她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