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差點讓戒指的溫度燙到她的手。
眼睛誠然瞪大了:“你說什麼啊”
“呵,”羅雷冷冷地說,“據說死了的人,要依附於某樣東西活著。你可要戴在身上。”
溫心暖伸手就想打他:“我不想要了”
說起來那麼恐怖的樣子。
羅雷不閃不避,腦袋捱了一下她的拳頭。
溫心暖意識到他的頭上有傷,迅速又把手撤開了。
“那我的呢”他悶悶地說,“你也要給我一樣東西。”
“我又不會死,就算死了也不要寄到你身邊的東西上去。”
“我沒說你會死,你當然會活著活到老”羅雷比她還激動,“馬上要遠行了,別說不吉利的話”
以前沒見他這麼講迷信啊,而且是他自己把死動不動地叼嘴上的。
“你手裡的戒指給我”羅雷索要著。
“這是我和他的婚戒。”
羅雷抬到半空的手頓住,觸到他心中的禁忌
她居然把季子昂的戒指好端端一直戴著
行了,已經被傷到這個程度,還需要怎樣一次次殘酷無情地證明
“那你的耳飾給我一個”
“這也是他送我的你要了幹嘛,難道你要戴女式耳飾”
“”
羅雷深沉的目光在她上下掃射著
溫心暖全身上下的東西,都是季子昂的她徹底是季子昂的了,再沒有什麼是可以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