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好事,還怪在別人身上”
“你從來都不信我。”羅雷咳嗽著,“我要是真這時候玩女人,犯得著佈置一堆還去哥倫比亞打包一堆的東西回來”
“”
“還不防著你,讓你隨時進我的家裡,讓你看到這麼糟糕的畫面”
關於這一點,溫心暖也覺得奇怪,有些說不同。
羅雷深藍色的眼漂著霧氣:“心暖,這是季子昂耍的陰謀,你還看不見”
“你不要什麼都怪別人,”溫心暖不信,“什麼髒水都玩別人身上潑。”
“我沒有潑髒水”
“證據呢”溫心暖理直氣壯地問,“當初你冤枉我,也不分青紅皂白。”
“”
“5年前你在哥倫比亞冤枉我,也沒有證據。後來還一樣”
羅雷的牙關咬死,證據是吧那封迷昏他的信就是證據
可是季子昂詭計多端,肯定讓送信人把信銷燬了
“所有的下人都可以為我作證下午季家送來了信,不信你去問咳咳咳。”
“這是你的地盤,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們肯定都聽你的,全都幫著你說話。”
“你”
“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羅雷的腦子一時清晰一時又迷離,昏沉得站住都困難,聲音慢慢地下沉:“真不是我如果是我,我現在不會費心地求你。”
“”
求,他用到求這個字。真的是在求她。
“你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做了這一切,還自己找個女人破壞掉。”他忽然想起什麼,“我帶你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