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鞭不止,握住長鞭的男人厲聲發問:“我有說讓你擅自行動,為何打草驚蛇?”
婦人不敢言語,疼的直冒冷汗,蜷縮在地。
直到後背血肉模糊,男人才丟下長鞭,冷道:“來人,把她拉去幽閉,沒我命令,不能放出來!”
婦人身子抖的更加厲害,聲淚俱下,“父親,我…我只是想幫您!”
“幫我?”男人冷冷一笑,又拿起地上的長鞭,“你就跟你那死去的娘一樣沒用!若不是我的親生骨肉,我現在就掐死你!拖下去!”
婦人瑟縮著身子,被侍從拖走,發紅的雙目充斥著恨意,心中喃喃道:“都怪那個混蛋,若肯答應我,父親也就不會生氣,更不會把我丟去幽閉!混蛋!混蛋——”
……
走在街上的玄夜忽覺後背一涼,探視了一遍四周,發現沒有異常後,才來到和白衣修士約好的匯合之處。
白衣修士躲在偏僻的巷子裡,見到玄夜後,才敢探身出來,“你沒事就好。好像我們還沒有互透過姓名,長明,又被你救了一次。”
玄夜一直以為長明和南光鴻是一起的,怎麼還會待在驚鹿鎮?便問:“你怎麼會在這?南大哥呢?”
長明苦澀的笑了笑,“我這種散修,想要活下來,只能跟著進山獵獸。至於南光鴻,他在你走後不久,也跟著離開了。聽說青衣門連山門都空了,也不知他們能躲哪去。”
玄夜想起臨別前的談話,感覺還是得去雲盛府一趟,說不定南光鴻就去了那。
長明瞄了玄夜一眼,低語道:“不知你有沒有聽說,天嵐宗曾在驚鹿鎮外被截殺。除了莫嵐,無一生還,就連那名長老,都被殺了!”
他頓了一會,忽然問:“那該不是你做的吧?”
玄夜一愣,笑著搖了搖頭,“對方人多勢眾,還有長老在,我怎麼可能打得過。”
長明點點頭,“也是,不過你還是要小心。聽說天嵐宗因為此事,還去西北之地滅了一個宗門,可還是沒有找到線索,所以就懷疑到南光鴻頭上,可能也會牽連到你。”
玄夜一愣,想到當初隨口報了筆靈宗之名,沒想到還真給找出來了。
談話間,二人來到小院。
江凝月聽聞聲響,剛走出來,便看到玄夜扶著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驚問:“這是?你們和誰起衝突了?”
“額?”長明反而愣住,看了江凝月一眼後,奸笑道:“可以啊,上次見你還不是這一個,這麼快又換了一個?”
玄夜沉下臉,聲音雖很小,但難保江凝月不會聽見,“你胡說什麼?這是我師姐!”
“誒,我懂,我懂~”
玄夜無奈的嘆息一聲,不想多費口舌。
互相認識後,又跟江凝月解釋了路上發生的事,倒是隱瞞了被紫魁帶走那一段,不想她因此牽扯進來。
玄夜因為事情已經處理完,就讓長明留在此處療傷,他們則要趕回玄天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