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反正百里鳴把她丟在一邊,對她不管不顧的,不如喝酒解悶。
“田小姐真是爽快!乾杯!”
“乾杯!”
“田小姐你醉了嗎,還能喝嗎?”
“能!我能喝!乾杯!”
“好!能喝就乾幾杯!”
“……”
也許是想借此機會好好發洩,也許是自暴自棄,破罐破摔,所以田小桃來者不拒,很快就醉得不醒人事了。
百里鳴側在一旁與人談笑風生,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田小桃被灌了個伶仃大醉。
等田小桃喝醉了,厭惡田小桃嘴裡的酒氣,於是往旁邊挪了點位置,旁邊空出一截。
田小桃乾脆整個人都趴了下去。
酒意越來越強,沒多久,田小桃就醉得滿嘴胡話了。
呢呢喃喃的說了半天,沒人理會她,不一會,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事兒,傷心地哭了起來。
起初是無聲的哭,慢慢地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地滑落,襯著巴掌大的小臉,顯得越發的可憐。
“那女的怎麼哭了呀?誰帶她來的?”很快就有人看不下去了,有個人在旁邊哭哭啼啼地,他們還怎麼放心的玩啊!
“不知道,喝了幾杯就這樣子了。”有人不高興地說道。
“小聲點,那是鳴少帶來的人。”旁邊的人小聲地提醒身邊的同伴。
看到百里鳴面色不悅,包廂裡的人連呼吸都不自覺地放輕了。
“你哭什麼?”百里鳴抓住田小桃的一隻手,使她注意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