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女人聽了之後並沒有任何不愉快或者難堪的表情,而是湊上前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嘟唇道:“你討厭,明明喜歡人家這樣,還總是口是心非。”
男人聽了之後哈哈大笑,“是啊,我就是喜歡你這個騷樣。喜歡看你被別的男人壓著,只要一想到那個場景,我就特別興奮,哈哈哈。”
女人也笑,笑的歡快,笑的盪漾。彷彿這真的是一件特別讓人開心的事情。
“寶貝,快來讓我摸摸,是不是溼了?一說這個你就興奮,真是個騷貨!”說著,男人抬手將杯中的夢幻猞猁一飲而盡,一雙充滿慾望的眼睛直接被女人半露的酥胸吸引進去,杯子往地上一扔,翻身跳過吧檯,直接將女人撲倒在了地上。
雖然地上鋪滿了毛毯,不至於摔的很疼,但男人給的衝擊力實在很大,女人感覺到一瞬間的眩暈,還沒等緩過來,外衫就被男人撕開了。她眼中劃過一抹陰狠,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迷離,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配合著男人的節奏,女人身上散發出的獨特媚力,讓男人慾罷不能。
“親愛的,恩啊,你覺得我好,還是白鴿好?”女人喘息的同時,還在男人的耳邊輕輕吹氣。
“白鴿那個木頭,怎麼能跟你比。”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臀部狠狠了拍了一下,被慾望侵滿的雙眸惡狠狠的看著女人道:“這種時候還敢分心,看我不教育你!”
女人的眼中劃好一抹得意,繼而嬌滴滴的不斷喊著男人的名字,讓男人更加的熱血沸騰。
有時候女人就是這樣,即便是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她也不希望對方喜歡別人,彷彿那些人就該是自己的所有物似的,要被自己牢牢的霸著。被人追捧,被人疼愛的感覺,會讓她們在錯誤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監控室裡的白鴿,被人逼迫著去看眼前的螢幕,她以為她會屈辱的哭出來,可是
她的眼淚,早就在燕子被推進火海的那一瞬間流乾了。
白鴿不明白,她不過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愛上一個不該愛的男人,為何老天要這樣重的懲罰她。而那些比她還要壞千倍百倍,早已經十惡不赦的人,卻過的那樣好,憑什麼?這一切都憑什麼?
果然老天還是不公平的是麼?
白鴿苦笑想要得到什麼,只能夠靠自己。想到這,白鴿緩緩將閉上的眼睛睜開,她要讓自己記清楚,記清楚這些人醜陋的嘴臉。
曾經有多愛,有多感激,現在就有多恨。
她會去完成女人交代的任務,非常的完美的完成。至於結果,白鴿是肯定不會讓女人“失望”的。
這幾天,霍天宇不在公司,柳雨澤也沒有將心思放在公司上。雖然秦夢詩的事情,霍天宇不會再管,但柳雨澤卻想將背後的人查出來。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去找楚樂商量了一番。
兩人一致決定,等待。
那個風流早在被抓起來的第一天就自殺了,警察還沒來得及問任何問題。不過相信問也一定問不出任何情況,能狠的下心自殺的人,必然是足夠忠心。而背後的人身邊有這樣忠心的人效忠,不由得讓楚樂和柳雨澤對其的警惕更加高。
所以,兩個人才決定等待,等對方自己露出馬腳。
如今霍天宇失憶的訊息幾乎是全A市的人都知道,背後的人當然知道的更早,更詳細。她費了那麼大勁兒剷除了秦夢詩,碰到如今這個絕佳的機會,柳雨澤和楚樂都相信,她一定馬上就會有動作的。
只要她趁這個機會接近霍天宇,柳雨澤和楚樂就一定會將這人挖出來,哪怕掘地三尺。
對於秦夢詩的死,楚樂非常難過,但他是男人,他不能向楚然那樣一連好多天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哭,他必須打起精神,因為只有打起精神,才能給秦夢詩報仇,讓她在黃泉路上走的安心。
在眾人都非常忙碌的時候,霍天宇正從M國的機場走出來。他是先飛的D國,在那裡待了兩天之後才悄悄的飛往M國。
此時的霍天宇十分低調,穿著普通牌子的運動裝,頭上戴了一頂大大的鴨舌帽,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將原本精緻的五官遮了個大半。
即便是和他很熟悉的人,這樣突然打個照面,也未必能夠一眼將人認出來。
霍天宇從機場出來之後,途中打了三次車,都是在車行駛不到二十分鐘的時候就下了車,然後換乘,有一段路還坐了地鐵,原本並不十分遠的路,硬是折騰了大約兩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入眼的一個很普通的小區,霍天宇刷卡進了小區,直走進了第一棟樓。
霍天宇上了五樓,在門上連著敲了六下,門才從裡面被開啟。
“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