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顧小意覺得生活就是一片灰色，已經失去了所有希望，整個人都失魂落魄。
走在空蕩蕩的接頭上，顧小意想嚎啕大哭卻根本連淚都流不出來，看著眼前路燈撒下的光暈，竟然覺得刺眼，轉身就往黑漆漆的小巷裡面走。
果然只有這樣冰冷陰暗的地方，才最適合現在的她，讓她覺得舒服，沒那麼讓人煩心。
“大哥，你看那是不是一個女人。”鄧子卓身邊的小弟看著晃悠悠走來的顧小意，眼睛放得亮亮的，這麼一個死衚衕的深巷子，這是哪來的女人不知死活的往裡面走。
一想著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再說哪有什麼好人家的人會上這種地方來，誰不知道這麼一片向來不安穩的。
“走，過去看看。”鄧子卓將口中叼著的菸頭往地下一扔，身邊的兄弟就已經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都跟在他後面朝著顧小意走了過去。
他們這些地痞流氓心裡面哪裡有什麼禮義廉恥，看著顧小意，鄧子卓便先一步撲過去，而身後的兄弟都在身後面給他摩拳擦掌的鼓掌。
這個道上也是有規矩的，不管什麼東西，都是要大哥先一步享用，才能夠輪到他們這些小弟的，女人自然也是一樣。
鄧子卓一邊拉著顧小意的頭髮，一邊覺得有些奇怪，之前那些他上過的女人無非兩種，一邊是便抓撓他抗拒邊爽快的，一邊是邊求著他邊爽快的。
但是顧小意不一樣，她就好像是聽天由命一樣，不管鄧子卓的動作多麼粗暴，都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出聲叫喚，讓爺聽聽。”鄧子卓將顧小意抵在牆上，原本傢伙事都掏出來了，可顧小意還是面如死灰。
顧小意的胸口都已經被撕開，可鄧子卓後面的小弟，在鄧子卓莫名其妙的閃開之後，也看了過來，看見顧小意那張毫無生氣的臉都嚇了一跳。
“大哥，這女人不會是有病吧！”身後的小弟看著顧小意，有些神經兮兮得道，弄得鄧子卓覺得自己碰了這個女人是沾染了一身的晦氣。
“哪裡是有病，簡直就是個死人，真是掃興死了！”鄧子卓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女人，打心裡面覺得膈應，還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幸好老二沒有上，否則肯定被這個女人晦氣死了。
身後的兄弟聽了鄧子卓這麼說，也是什麼都不敢做，直接站在鄧子卓的身後道：“那大哥，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自然是走了，還能怎麼辦？”鄧子卓朝地上啐了一口，這才帶著身後的兄弟們離開，而顧小意還站在原地，就好像剛剛那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現在她哪裡還在乎什麼恥辱，早就拋到了腦後，甚至剛剛那件事情她壓根就沒有思考，聽天由命怕也不過如此。
顧小意失魂落魄的往前面走，走到頭之後發現是死衚衕，便又朝著相反的方向折回去，整個人哪裡有個人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