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的身影愈發的在腦海裡清楚起來,她做的每件事,每個動作,一遍遍重現。
何時......
他便開始注意上她了。
翌日,江源把何易安從床上撈起來,掐點到教室。
宿醉後,整個人呈萎靡的狀態,白皙的臉愈加的蒼白,顯得眼皮下的青色更加的明顯。
“易哥,你昨天該不會是做賊了吧?”梁濤把身子轉過來,面向著他,見他這副模樣,嘖嘖出聲。
而江源雙手懷抱,一臉興味的覷著他。
何易安抿了抿唇,沒答,並不想理他們。
“說說嘛,出去喝酒也不叫上我們,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梁濤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非得問出點什麼。
這種現象很少見,平時要喝要玩哪次不是三個人去的。
何易安垂著眸,閒散的倚著椅子,身上散發著慵懶散漫的氣質,但臉色蒼白,又平添了一分羸弱,像極了古代的病嬌美人。
“行,不說是吧,你不說我也知道。”梁濤問了好多遍,可他就是不出聲,就開始胡亂猜測,“因為夏語女神吧,我說你,追女孩子呢,得慢慢來,一上來就強吻人家,你這毛病得好好改改。”
何易安驀然抬眸,眼神如刀般銳利,直射梁濤的眼睛。
他噤了聲,閉著嘴,用眼神示意江源,問這怎麼回事,為什麼何易安的眼神跟要殺人一樣。
但江源置若罔聞,拿出手機,胡亂的按著,眼神閃躲。
“你說什麼?”很淡的聲音,但帶給人的感覺像是丟刀子一般。
梁濤捂上嘴,無辜的搖搖頭。
“說。”何易安坐直了身,拿著圓筆,在桌上一頓。
壓迫的感覺隨即而來。
“我猜錯了,不是因為夏語。”梁濤以為何易安在說他醉酒的原因,連忙改口。
筆尖又是一頓,聲音極響,落在人的心裡,像是壓了幾千斤重的東西。
“不是這句。”何易安懶洋洋的搖了搖筆。
“那是哪句啊?易哥,你別這樣,我滲得慌!”梁濤回想了一遍,剛剛說過的話,除了那句沒啥有問題了呀,意識到他隱隱要發怒的意向,趕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