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金恆他們知道被自己算計了後,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當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儘管放馬過來。
就算她內心再強大,她依舊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小女生,她也會有受傷的時刻。
她不明白,都是一個父母所生,就算他們不喜歡她,也不至於趕盡殺絕,好像他們之間有血海深仇。
罷了罷了,不去想了,眼下龍血草到手,她要想辦法回山裡一趟,師傅才是首要大事。
霍時宴的身體像是源源不斷的火爐溫暖著她冰冷的身體,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她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放鬆自己,好好的睡一覺,明早起來,繼續戰鬥。
霍時宴覺得今晚是從未有過的鬆懈和好眠。
一直以來,頭疼的頑疾困擾著他夜不能寐,只有昨夜睡得香甜。
溫暖和煦的陽光灑落在旖旎的臥室內,他的大腦空白了幾秒後,想起了昨夜發病之時,寧司甜不顧他的怒罵給他治病的片段。
他下意識的往懷裡一看,除了他僵硬發麻的手臂和淡淡的女人奶香味,寧司甜並不在房間內。
她去了哪裡?她不會昨夜聽了他賭氣的話語,今早收拾鋪蓋離家出走?
一剎那間的溫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慌張。
他直接穿著睡衣,拖鞋都沒有穿就從沙發上起來,赤著腳著急的開啟了門。
“少爺,您醒了!”
屋外的女傭端著熱騰騰的早餐開心的恭候在門外。
昨夜鬧出動靜後,老爺老夫人本來要把少爺送醫院,後來是少奶奶治好了少爺,老爺夫人也就不讓她們打擾少爺和少奶奶了。
這不,一早就讓她們準備好了早餐。
霍時宴無視女傭,目光往樓下看去。
“少奶奶在哪裡?”
“我不清楚。”女傭搖頭。
霍時宴越過女傭徑自往樓下走去。
“少爺,你沒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