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樹銀花。
是最古老的一種煙花,也叫做打鐵花,說白了就是將鐵融成鐵水,用柳木勺舀著,然後用木棒敲擊木勺,場面猶如火樹銀花不夜天。但這其實對錶演者要求極高,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因為真正的打鐵花之人,哪怕是赤裸上陣,那落下的火花也傷到他自己,同樣也不傷到圍觀人。
“蕭兄,真是博學啊!”魏無璨難得的叫了一聲蕭春秋一聲‘蕭兄’,心中打心底的不由讚歎。
二人也不再說話,邁步便朝著火樹銀花的表演地走了過去,而來到這裡發現,慕容秋雪卻早就來到了這,而這裡早就圍滿了人,魏無璨只能帶著兩人硬生生的從人群的後方擠到了最前面。
隨後便一臉期待的看向場中。
只看,場中有著一個大概三丈高的雙層木架,木架之上鋪滿了新鮮的柳枝,乍一看上去倒真的像是一顆枝繁葉茂大樹。
這時,一名赤著上身的大漢舀著一勺的灼熱的鐵水走了出來,走到那木架的下方,用右手中的木棒猛的去擊打左手柳木勺中的鐵水,鐵水瞬間被打散飛躍到高空,落下之時真如那火樹銀花。
“好美啊!”慕容秋雪一臉痴迷。
“是啊!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煙花。”魏無璨也不由的感慨道。
而這一幕,也不經讓蕭春秋回憶起了什麼,看那模樣似乎在懷念著什麼,但那種感覺也只是轉瞬即逝罷了,蕭春秋雙手攏進袖中,又恢復了那副懶洋洋模樣。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另一邊傳了過來,“蕭公子,真是好雅興,竟然還有那個閒心來這裡看打鐵花!”
聲音很大,幾乎在場的所人都聽見了,一瞬間場中變忽然變的安靜了起來,之後所以的目光都不由的朝那個方向望了過去。
只看,不知何時已經有著十數名腰配著彎刀的黃衣人從另一邊的人群強行撕開了一個口子來到了前面,為首之人是一個身穿衣件灰色的單衣, 手持長槍的男子,此刻正望著這邊。
“那個人是.....”魏無璨指了指那為首之人,似乎是在哪裡見過,可怎麼就想不起來了。
但一旁的慕容秋雪卻是接了下去,“是昨晚攔截大師兄的那個人。”
那晚,要說他們之中誰看的最清楚,那必然是最屬慕容秋雪了,畢竟她可是時刻的都在關注著那邊的戰鬥。
而此刻的魏無璨一聽是昨晚的那夥人,立馬便警惕了起來,倒是蕭春秋卻是一臉的不在乎,懶洋洋的模樣依舊還是那副怎麼看都像是沒睡醒的樣子。
蕭春秋微微眯起了眼睛,“你認識我?”
江心水笑了笑,“蕭公子說笑了,談不上認識,只是看過你的畫像罷了。”
“哦?”蕭春秋輕疑了一聲,“這麼說,是你背後的人給的了?”
“蕭公子為何這麼說?”江心水嘴角微揚。
“我在皇宮裡待了十年,幾乎沒有什麼人見過我的樣子,而你們在江湖上都叫不出名號的世家,會有那個能力打聽皇宮裡的事?”蕭春秋不緊不慢的說道。
但江心水卻沒有答,只是笑了笑,“據說蕭公子不是在皇宮裡被人給逼瘋了嗎,可我現在看倒也不像是一個瘋了的人才會有的聰明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