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話！”
餘震衝著餘婷吼了一句，吼完以後這才看向周航。
“可以，在你們視線範圍內接受治療是完全可以的，這個我沒有問題，但是我現在還想要去見一下鄒秉哲，處理一下離婚手續的事情。”
“你女兒現在已經瘋了，她現在簽署的任何東西都沒有法律效應的。”
周航微微努起嘴角，衝著餘震露出了一抹假笑。
聞言，餘震臉色白了一下，他還是不願意放棄。
“我先讓鄒秉哲簽名，等小婷好了以後，再讓小婷簽名，也不影響！”
周航內心諷刺，等餘婷好了恐怕還是要蹲牢幾年，離婚和不離婚又有什麼影響，更何況這個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
周航敷衍點頭，他一臉無所謂：
“那行，你要探視是吧，我可以帶你去，鄒秉哲會不會答應你就看你自己了。”
周航往前一走。
“你看好餘婷，處理好相關手續，聯絡相關人員來解決一下這個瘋女人。”
周航也不介意當著餘震的面說出這些話，本來就看餘震很不爽了，現在看餘婷更不爽，直白的叫瘋女人其實周航心裡也沒有什麼感覺。
而跟在周航身後的餘震卻皺了一下眉頭，眼底略過一絲異色，說到底，還是在懺悔自己沒有管好自己的女兒。
餘震跟著周航繞了好久，終於來到這邊，他站在周航身邊。
“找一下鄒秉哲來，說他老丈人要見他。”
“啊？鄒秉哲嗎？現在正在接受教育洗廁所呢，可能你們要等一會。”
被叫到的警察聳了一下肩膀，一看詫異，鄒秉哲來這裡多久了都沒有個人來看他，現在倒好，終於來了一個人了，還是老丈人。
“他還有多少人沒洗？”
“久著呢，照著他那樣磨磨蹭蹭的速度，可能還要一個小時。”
周航一聽這個時間，眉頭猛地一皺：“你們就任由他這樣磨蹭？接受教育就要聽從命令！不快點就罰！”
周航才剛說完，那男人忽然笑了一聲。
“之前給他馬桶刷他不刷快點，我現在給他牙刷刷，幾十個蹲廁，他要刷的乾乾淨淨也是需要消耗一點時間，你們等等吧，沒廁所給他罰了。”
周航眼皮跳了一下，牙刷刷蹲廁？這個教育教育的好，他也跟著笑了一聲出來，周航轉身看了一下餘震，餘震照樣一臉凝重，周航伸手拍了一下餘震的肩膀。
“聽到沒？你女婿現在正在刷廁所，接受教育中呢，要一個小時，你還等著他出來不？”
餘震現在就覺得這張老臉掛不住，可能是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就算他這張老臉掛不住，其實餘震也不會表現出不悅了。
“等吧，反正我現在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做嗎？”
周航點頭嗤笑，他一臉無所謂：
“那你就在這裡等著吧，我就不陪著你一起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