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這個密室是密不透風的。
也不知道這時候哪裡吹來的風聲,伴隨著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讓我聽著頭皮
發麻。
我剛想回頭去看,卻發現樂風是從直到吹過來的。
“如果前面有風,那是不是就代表著有出口?”我問表舅。
他皺著眉:“有這個可能,但也有可能是一些機關而已。我們得向前走才知道,現在我也回答不了你。”
他的話無稜兩可,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這讓我心裡面更加的慌張。
我還在擔心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也就在這時,直道那邊吹來的風中,夾雜著一些碎紙。
那些碎紙全部都被吹到了木盒子上。
碎紙的數量眾多,而且在不經意間容易被它劃傷。
我和表舅躲得夠快,東靜就沒有我們這麼敏捷,手臂上直接劃出了一條血痕。
我伸手將東靜拉到了我的旁邊,而此時的我,正在木盒子後面躲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停了,那些碎紙也就沒有再吹出來。
確定了風真的停了,我才站起來。
當我站起來之後走到了木盒子的旁邊,這才發現,黏在木盒子上面的壓根就不是碎紙。
這看起來就像是紙片人。
可是它們沒有頭,只有四肢。
當我靠近了之後,不知道它們是不是感覺到了有人氣,居然還伸手微微顫抖。
“唉,有點難搞啊……”
表舅就嘆了一口氣,繞開了木盒子,直接往直道而去。
“這裡不管了嗎?”我有點疑惑。
他搖了搖頭:“先不管,看看直道那邊有沒有出口。如果有的話我們把棺材帶出去,然後簡單的做個法,再給它埋了。”
我知道表舅一定有辦法,所以這會兒我也不慌了,跟著他往前走。
直道的盡頭,有一扇大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