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這閣樓只有半扇門。
這是我住到這裡了以後才發現的,從外面看起來好像有兩扇門。
但從裡面看有一半永遠是開著的,夠讓人奇怪了吧!
“哦,原來是個年輕人,以前那個人家去哪裡了?”
“他有事情走了,現在我就是這裡的主人。”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對方是個瘸子,柱著一個柺杖,而且上了年紀,應該有70多歲了吧。
“雲南白藥膏,鉤線針是嗎?”
“對,我想治我的腿,多少錢啊年輕人?”
“隨便給一點吧,白藥膏這東西時間久了,我都不知道它還有沒有療效。”
奇怪自己居然能這麼鎮定的跟對方講話。
“現在只有這麼多了,不夠的話改天我讓兒子給你送過來,我有一個兒子。”
這句話聽起來我怎麼感覺有些怪異,但又說不上來怪在哪裡?
接過一看,我去,是冥幣呀!
“好吧,老人家你拿去吧,夠了。不用叫你兒子送過來了。”
老人家微駝的身軀,一瘸一拐地走出閣樓。
“我有一個兒子,我有一個兒子啊……”
聲音慢慢的響遠,在黑夜中聽起來不免感覺淒涼。
也不知道怎麼睡過去的,第二天是被東靜的手機打醒的。
“阿杰昨天睡得好嗎?沒發生什麼事吧?”
“昨天來了一個老人家來買東西的。”
“什麼?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沒有,我看那老人家挺可憐的,他腳受傷了,走路都不方便。”
“我就說那地方不對勁,難道你一直要這樣住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