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也已經快到中午了,天氣雖然沒那麼炎熱,但是大家看起來都懶洋洋的。
我在中介公司坐了一個下午,既然沒有什麼生意,就打算早點回家。
剛準備離開,我就看見了老大宋巖,抱著孩子走進了中介公司。
“聞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看看我的兒?”
宋巖這時候的時的眼神臉茫然,我也看得出來他神色疲倦。
他手上抱著的那個孩子,正是早上被送去醫院的那個。
也就是他們宋家現在的長子。
孩子躺在他的懷裡臉色蒼白,神智也開始不清醒。
只聽見孩子嘴裡不知道在唸叨什麼,反正說出來的話有點模糊不清,而且說出來的語氣一點都不通順,我完全聽不明白。
“怎麼回事?”我讓了一條道,讓他把孩子抱進休息間。
休息間有一張床,孩子就這麼被放在床上。
頭碰到枕頭之後,孩子就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
他嘴裡說的話依舊是讓人聽不明白,但是他的眼神冷冽,就像是誰欠了他錢一樣。
“我們早上把他送到了醫院去之後做了全身的檢查,也沒發現這孩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後來醫生說可能是精神出了問題,又讓我轉到了精神科去。精神科的醫生看不懂什麼情況,有一個老中醫過來跟我說,可能是染上虛病了。”
宋巖特別緊張,他的嘴唇發紫,說話的時候也是哆哆嗦嗦的。
我這時候才看見宋巖的印堂也已經開始發黑了,他們四兄弟看起來也沒有一個是好的。
這糟糕了。
因為他們把姓改回了自己的本家,觸犯到了跟宋家本來簽下的契約。
那規條以血做了盟誓,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解決的。
就這麼用肉眼看,我估計宋巖應該也活不過今天。
“你們家的事我大概也都瞭解了,這都是你們父輩種下的惡果,沒有辦法解決。把你的孩子抱回去吧,算是我無能為力了。”我朝著宋巖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