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人做出來的事兒?”
聽著東靜的話,我整個人都生氣得在顫抖。
先不說東靜是個女孩子,如果劉沐落在了他們的手上,那麼小的小孩,難道他們也是這麼做嗎?
“所以說祭祀者,只要把自己身上的血都換了個遍,再將自己的血獻給他們,就可以保自己一命平安,對嗎?”
東靜冷哼一聲:“怎麼可能,祭祀者,最大的作用是祭祀而不是血。如果要幫他們把先祖復活的話,這七名祭祀者一定要生祭。”
這下我是真的愣住了。
生祭……
也就是說用他們七個人的性命,去換回那一幫組織的先祖。
“我好像知道了些什麼,”我皺了皺眉,回想到了在墓室裡面的那個泥做的噴水池。
噴水池裡面全都是血,我當時還覺得挺奇怪的,畢竟墓室裡面沒有活人,甚至連動物都沒有,那噴水池裡面的血又是哪來的。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
“墓室裡面的噴水池,很有可能就是之前他們找的祭祀者。只不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最後他們沒有成功的召喚先祖,而他們拿過來的那一顆土靈珠,也被噴水池裡面的突然給包圍了。沒有辦法之下,他們重新去找七個祭祀者。”
我的眉頭皺的很深,這果然是一個驚天大坑。
“換句話說,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這麼做。而他們做了幾次,我們壓根就不知道,或許有很多人已經因為他們要復活相處這件事情而犧牲了!”
“畜生!”
我越說越激動,直接站了起來大罵。
但是我知道這也只不過是我自己情緒上的發洩而已,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阻止他們做復活先祖這件事情。
其實本來如果這件事情不是發生在我老祖宗的墓裡,我大可以不管。
現在我沒辦法,既然我是黑苗族之後,就沒有我不管的道理。
倒也不是我多管閒事,黑苗族之後有這麼多人,偏偏有我去管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可是這魔爪已經伸到了東靜的身上,我總不能做事不管。
就在我拼了命穩定自己情緒的時候,雷鳴開著車回來了。
他懷裡抱著劉沐,腳上已經裹了紗布。
“情況怎麼樣?”我伸手抱過熟睡的劉沐,多少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