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封挑釁信上面,就有木槿花的味道。
這麼大片的木槿花,別說是信件了,就連他們家都有淡淡的木槿花香味。
坐在副駕駛的紀先生扭頭看了看我:“那些木槿花是房東留下來的,他不希望那花會壞,所以我們就偶爾澆澆水。”
房東?
“你這房東什麼人?”坐在後面看著四個孩子的東靜問。
“我們房東我也沒見過,我是在中介公司租來的房子。中介那邊也沒有安排我們跟房東見面,加上我工作又忙,就無所謂合約的事兒了。反正跟中介公司籤也是有法律效力的。至於木槿花的事兒,就是中介公司說的。”
聽完了紀先生的話,我不再言語。
如果這房子是兩個月之前租給他的,那麼寄信這件事情應該就跟那個房東沒有什麼關係了。
難不成寄信的人是我眼前的這個男人?
可是紀先生為什麼要寄出這一封信?
我看他好像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的樣子,那他應該不是我們圈子裡面的人。
他也很有可能跟逆風道長一點關係都沒有,難不成那一封信跟逆風道長也沒有關係嗎?
我的腦子裡面特別混亂,一時之間找不到證據去支撐自己的想法。
等把他們送到了地方之後,我又急急忙忙的開著車跟東靜一塊回到了房子。
我估計,秘密應該就在這一棟房子裡面。
這時候的天色已經慢慢的黑暗了下來,慧能自動自覺在邊上坐了下來。
等到他弄好了,金鐘罩我們才一塊兒進入了房子裡面。
房子裡面早就已經被那先生給搜過一遍了,有什麼問題應該並不存在房子裡。
所以我轉了個身,從後門走出了後院。
後院種滿了木槿花,一片一片的著實好看。
那香氣四溢,讓人有點不捨得離開這裡的感覺。
可是我很清楚,這種味道聞多了會對人體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