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金姐的話,心裡多少感覺有點不對勁。
可是除了一張模糊不清的人臉,金姐也說不出來那個男人的身上有什麼特點。
我陷入了沉思,感覺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我確實可以在佈一個陣法出來干擾對方,可我也得知道對方是誰。
若是白苗的人,我一個人的功力或許沒辦法對抗。
若是逆風道長,那還有一線生機。
“我好像在夢裡面聞到了一股檀香味,有一次我生病的時候去吾西肯家裡看病,聞到的就是那股味道。”
金姐抬頭驚恐地看著吾西肯。
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他應該以為是吾西肯在背後搞的鬼。
可是這不應該,剛才吾西肯一直都在山洞裡面跟我們吃飯,佈一個陣法,最起碼要在邊上守著才行。
所以那個人一定不是吾西肯。
“那種香料隨處都可以找到,就在咱們這個後山,只要你拿回來稍微加工一下,就可以變成那種香料了,不僅提神味道還挺香的,而且有舒緩疼痛的作用。”
吾西肯這並不是為自己辯護,而是跟我說明了情況。
那座山的後面,就是白苗。
若不是這一山之隔,兩族人肯定早就已經打起來了。
但是,也只有黑白苗兩寨,會用這種香料。
一般在中原地區,是沒有人會這麼用的。
這也就說明了,佈陣法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白苗人,又或者是那個人正在白苗寨子裡面。
所以這一次,誰要我佈下陣法來干擾,無論怎麼樣也要得罪白苗寨的人。
可這是我的使命,無論如何,我跟他們的樑子也算是結下了。
“你一個人搞不定的,先不說那個逆風道長,你跟他實力懸殊。之前很多次的對決裡面,很有可能都是他在讓著你步步引誘,讓你進入他的局裡面,理所當然的成為他的棋子。”